妆容也少见的秾丽,配上剪裁合身的凤袍,就连梳妆的宫女都看着的呆了神。
“王妃成婚那天都没有今儿这般……这般……”冰糖着实选不出一句合适的形容,从前不是不美的,可是今日的秦宜宁周身上下的气势却是从前不曾有的。
秦宜宁笑了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抿了抿春,红唇烈烈,更显肌肤雪白。
宫女为她眉心装饰了正红的花钿,那精巧的三瓣雀翎形状小巧别致,英气之余便是令人酥骨的妩媚。
门外的宫人早已等候多时,肩轝准备妥当。
秦宜宁外照着正红遍地金斗篷出了门,踏着已清扫干净的地砖坐上肩轝。内侍与宫人们没有一人敢逾越的多看一眼,昨日半夜坤宁宫被赶走那宫女据说就是背后搬弄是非想挑拨帝后关系,他们到现在想想还觉得又可怕又不可思议。
秦宜宁一行来到奉天殿前时,禅让大典已经结束,广场上文武百官林立,凛冽的被封吹过,冷的人彻骨的寒,却无一人乱动,旌旗招展,华盖也翻涌出片片金色的浪。
从奉天殿向御阶之上,红毯延绵进一片金光,仿佛在昭示着她的前途也是一片红火和光明。
随着礼官高声唱和,立即便有宫人上前来,恭敬的示意秦宜宁可以上前。
秦宜宁举步前行,描绘金凤展翅的袍摆曳在大红地毯之上,身后的女官、宫人等高举华盖,长长的仪仗跟随在后。
便有中官特有的声音底气十足的宣读了皇后多年来陪伴在帝王身侧,赈灾,扶贫、救济百姓,征伐鞑靼时筹措粮草,几经生死依旧不离不弃的经历。
逄枭一身正红云纹十二章衮服,头戴乌纱翼善冠,更显得他面若冠玉,龙章凤姿。
谁也想不到,在秦宜宁逐渐走进时,他站起身,缓步走下御阶。
文武百官见状,不由惊讶。
秦宜宁抬头看着御阶之上走向自己的男人,也有些无意外。
在武官之首的季泽宇、虎子以及逄枭身边的个副将,和文官之首的谢岳、徐渭之等谋士,此时也都惊愕的微微睁大了眼。
逄枭站在秦宜宁身前,伸出一只手,笑了笑。
秦宜宁有些犹豫。
逄枭此举,怕是不合规矩吧?
逄枭却像是知道秦宜宁的顾虑似的,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引着她走向御阶之上,在旁人看来,新帝此举,就像是怕皇后不肯答应会逃跑一样,引得大臣们都一阵哑然,更有那跟逄枭军中混熟了的武将们笑了起来。
秦宜宁红着脸站在逄枭面前,逄枭也低头看着她,从身侧接过大太监刘安辅递上的册封诏书交给宣读的太监。
秦宜宁依礼便要双膝跪地,可刚一动作,立即就被逄枭搀住了双臂。
这时,内监已经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女宜宁,乃一代名臣秦槐远之女,毓出名门,祥钟戚里,淑范素著,鞠育众子,孝敬性成……命以册宝,立为皇后,钦此!”,!
bsp;秦宜宁小心的挪了挪坐的位置,避开了他一些,又是脸红又是无奈的道:“好了别闹了,既知道要早起,你还胡闹?”
逄枭的角度,秦宜宁白皙的精致的耳廓和耳垂,以及修长白皙的脖颈,都柔软的像是刚刚落下的雪,让他忍不住就想品尝。可他方才说的也是大实话,真怕一发不可收拾耽误了明日正经事。
逄枭无奈的站起身,捏了她的小屁股一把,“好了,不闹,我洗把脸咱们就快睡吧,明儿一大早就要禅位大典,辰时天色大亮后还有封后大典。你的礼服我早叫人赶制了,和头面明儿就能送来,你到时好生打扮,叫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倾国倾城,免得那些人动歪心思,老想把自家女儿塞过来,切,他们也好意思!”
逄枭留下一句就一遍脱外袍一遍去净房。
秦宜宁站在原地愣了愣,他方才那最后一句话,让秦宜宁心里生出了几分希望。
二人相拥而眠,秦宜宁这夜睡的又温暖又踏实,整个人缩在逄枭怀里,双脚塞进他小腿之间,就连最容易冷的双脚也不冷了。
逄枭早早的起身,舍不得惊动了秦宜宁,蹑手蹑脚的抱着衣裳去净房熟悉打扮,匆匆的往前朝去。
秦宜宁睡到卯时三刻才被寄云和冰糖叫醒。二人一扫昨日的颓唐,带着宫里擅长梳头和梳妆的宫女来服侍秦宜宁。
秦宜宁的长发被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头上带了金丝鬏髻,牡丹挑心固定了鬏髻,随后便是金凤发冠,左右并排斜插三对凤口衔珠的金流苏,耳上同样精巧的耳坠子。
妆容也少见的秾丽,配上剪裁合身的凤袍,就连梳妆的宫女都看着的呆了神。
“王妃成婚那天都没有今儿这般……这般……”冰糖着实选不出一句合适的形容,从前不是不美的,可是今日的秦宜宁周身上下的气势却是从前不曾有的。
秦宜宁笑了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抿了抿春,红唇烈烈,更显肌肤雪白。
宫女为她眉心装饰了正红的花钿,那精巧的三瓣雀翎形状小巧别致,英气之余便是令人酥骨的妩媚。
门外的宫人早已等候多时,肩轝准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