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慕言双所爱的人也叫这个名字,但这本古籍是五千年前所著
就在他要细究此事时,屋内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本在睡觉的君墨尘不知怎的撞倒了床边的花瓶,他抬头望去,君墨尘一手扶着床头的扶手,一手撑着额头揉眉心。
动静引来了罗奕,他在门外问道:“莫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不小心撞倒了花瓶,无事,你去歇着吧。”白卿羽朝门外答道。
罗奕并没听出异常,依言告退了。
“你怎么了?”白卿羽起身走到床边,眼见君墨尘黑着脸,他刚要给君墨尘把脉就被君墨尘一把拍开了。
手相触那一瞬间,白卿羽察觉到了异常——他的手很烫。
白卿羽忽然想起,璃族人年满十六会有燥热期,浑身会像火烧一样难受。
可是君墨尘如今这副身躯不是才十五岁吗?
然而,他无暇管这件事,在房内布下结界,让屋外无法感知屋内的动静,做好这一切后,白卿羽发现君墨尘在用灵力强行压制体内的不适。
他第一次发现君墨尘这样时,君墨尘也是用这种硬碰硬的方式应付燥热。
“花瓣有问题。”君墨尘冷着脸道,他先前没有察觉,只当这花香怡人,他不讨厌,所以就用来沐浴了。
白卿羽从屏风后捡到了落下的一片花瓣,放在手中仔细检查,花瓣是紫色的,与紫藤花很像,但又有所不同,紫藤花的花心是如冰雪一般的纯白,而这边花瓣的花心却是如鲜血般的红色。
但他查探了一番后,发现此香无毒,顶多算是天然的安神香。
“此花的香味有催情致幻的功效,但效用很轻,对普通人来说,除了安神以外没什么用,但对于璃族人来说是与身体相冲的毒药。”
君墨尘从白卿羽手里拿过花瓣,他的唇色有些苍白,但已经不似刚刚那般燥热了。
白卿羽皱眉:“你又在硬撑了?”
“莫师兄,这话说的像是很了解我一样,你我相识不过数日,凭什么管我?”君墨尘说话像是带了刺,狠狠地扎在白卿羽心上。
他不想再带着面具来面对君墨尘,即使回不到以前,他也不愿欺骗。
“墨尘,是师父错了。”白卿羽撤了易容术,变回原本的模样,烛火在他施展灵力时轻轻晃了几下,烛光忽明忽灭,就像是君墨尘此时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果然,君墨尘没有一丝意外,他一直知道莫羽就是白卿羽,也记得所有的事情,但他就像是个冷漠的旁观者,明知真相却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君墨尘的沉默让白卿羽的心更悬了,房内一片死寂,白卿羽自认从未怕过什么,但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在害怕。
过了许久,君墨尘半开玩笑道:“师父,如今的徒儿是不是更合你心意?”
“啊?”白卿羽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