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让他们无语凝噎的事还在后面,夫妻俩听到沫沫信誓旦旦地说道:“爸爸妈妈,一姐姐答应我了,等漂亮哥哥再来我们家的时候,让漂亮哥哥给我改名。”
夫妻俩有种不祥的预感。
妻子不忍直视地直接上床。
任靖煊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沫沫想改什么名字?”
“大四!!!”沫沫斩钉截铁,脆生生地回答。
任靖煊:“……”
最后实在没忍住和妻子犯嘀咕,“你说我们女儿怎么这么傻?算起来她比大一大二还大两个月,她才是姐姐才对。”
妻子翻个身不搭理他。
重要的是这个吗?不应该是劝女儿不要改名吗?
西海是同州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夜店,但近两个月这家夜店的生意突然比以前火爆,来往的客人都比以前富贵了许多,都是同州有名的玩咖和纨绔。
这些人就像是指向标,一旦经常出入某些场所,就会引得更多玩咖前来。
晚上七点一到,夜店的门打开,客人涌入。
音乐、灯光、气氛立马到位。
有人为了放松、有人为了猎艳,而有的人则抱持着别样的目的……
纪勤一进入夜店,身体便不自觉得随着动感的音乐摇摆,表情亢奋。
他摆动着身体走向吧台。
“老板。”酒保看到他,立马喊人。
纪勤应了一声,让对方给他调了一杯酒。
酒保调好酒递给纪勤,又说道:“王少爷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纪勤接过酒,轻轻地抿了一口,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出诡异的色彩。
他在吧台处坐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前往楼上的包间。
纪勤一打开包间的门,等着里面的少爷小姐们立马站起来,“纪少爷你可终于来了,等你很久了。”
“纪少爷,来来来,迟到了要自罚三杯啊。”
纪勤也笑着应付这些纨绔们。
可嘴角始终拧着一抹讥诮。谁能想到两个月之前,这些少爷小姐们还用鼻孔看他,还当着他的面称他为“任家的狗”。可现在呢?一个个向他大献殷勤,一口一个纪少爷。
纪勤被拥着坐到沙发中间,曾经看不起他的纨绔们这会儿捧着他巴结着他,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了。
酒过三巡。
纪勤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服务员。
服务员手里捧着一个镶着金边的白瓷盘,瓷盘上放着一个同系列的瓷瓶。
包间里的所有人看到瓷瓶眼睛都亮起来了,像是有根羽毛在他们心里搔挠着,喉咙发干发痒,直剌剌地盯着瓷瓶。
纪勤接过瓷盘,让服务员出去,锁上门。
其他人发出迫不及待地催促声。
纪勤笑着将瓷盘放下,小心翼翼地倒出瓷瓶里的黑色粉末,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下,将其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