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裴远时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郁狠厉。
而她在梦里哭哭啼啼:“师弟,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跟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做戏?师姐同我也只是做戏么?”少年哑声开口,他猛地欺近,手一扬,她身上的衣衫竟瞬间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猛然醒转,气喘吁吁地望向窗外,之间霞光满天,已然近暮时。
咕噜噜灌了一大杯水,清清才勉强平复,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正要出去,门却被先被敲响。
裴远时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碗粥:“师姐醒了?我听到你这边有响动,就来看看。”
他将粥放在桌上,转头想问她休息得可还好,却见少女站在原地,她脸上泛着十分可疑的红晕,正上下打量他。
清清痛心疾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师弟!”
裴远时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清清端起粥喝了一口:“你在竟然在梦里对我不轨。”
裴远时顿住:“如何不轨?”
“啧啧,”清清摇摇头,“不可言说。”
裴远时又问:“那师姐可还满意?”
这回轮到清清顿住,她勉强道:“还可以。”
裴远时靠在椅子上,霞光落了他半张脸,他淡淡地说:“这就算可以了?”
清清已经将那一小碗粥喝完,她满足地叹道:“还是那句话——不可言说。”
裴远时半晌不吭声,清清拿眼睛瞥他,忽得乐出来:“你不高兴了?”
“你连你自己的醋都吃,不会吧!”
裴远时闷声道:“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
裴远时别过脸:“真没有。”
清清笑着躺倒在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萧子熠如约来了村寨。
他仍旧是白衣飘飘,冷冷清清的样子,站在村口,脚边有几只踱来踱去的母鸡,他同周遭十二分的格格不入。
清清见他没佩剑,十分好奇:“师叔的‘雪月’呢?终于被你糟蹋折了?”
萧子熠淡淡地说:“在丹成那里。”
“你怎么给她了?”
“她带着我去找小霜观,我们在那里碰见了个暗魄门的人。”
清清大惊:“还碰上他了?然后呢?”
“我们交流了一番,丹成的镯子被他弄坏了,她气不过,说要好生教训他。”
清清晕头转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