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宇不太好?意思,吞吞吐吐半天,挤出三个字:“你梦游。”
“我梦游?”司棋皱眉,“怎么会??我从来?没有梦游过,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那我梦游都?做什么了?”
回想起那些画面,崔桓宇难以启齿。
“也没什么……就……”
“我钻你被窝了?”司棋问。
“嗯。”
“然后呢?”
纠结再三,崔桓宇无奈开口:“拉我衣服,每晚找乃吃。司棋,这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咱俩需要分床一段时间。”
“我不要,”司棋梗着?脖子喊,“我扒拉你,你把我推开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床?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有多?难过,我做梦都?想哭,我以为你嫌弃我了,我说给你表演后空翻,你也不出来?。”
“我想,你总会?习惯的,再说,我们没恋爱之前,你不也一直一个人睡的吗?”崔桓宇没底气辩驳。
“那能一样吗?那我尝过甜头了,哪里还?改得过来??”
理?很直,气也壮。
“分床是要分开的两人才会?干得事儿,咱们正值热恋中,你做这事,多?不吉利啊。”
崔桓宇被他忽悠得晕头转向,问:“有这说法?”
“是啊,所以我昨天才那么难过,我以为……你想和我分手。”小豹子撇了撇嘴,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我不好?,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好?吧,我没考虑周全,我不会?再这样做了。”崔桓宇心疼把豹豹搂进怀里。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豹子露出得逞的笑,声音却还?拿捏着?委屈的气音:“那你今晚,还?赶我出去吗?”
“不赶了,你想怎样都?行。”
就算崔桓宇给了这种承诺,但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事?
还?不是只能乖乖缩在被窝里,听旁边的人给他念睡前故事。
司棋悠悠叹气,好?烦,希望下一次注射早点来?,他迫不及待想和崔桓宇度过更疯狂的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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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和好?如初后,崔桓宇第二日下午去医院拿报告,顺便和韩城预约了摘除假性?腺体的手术。
韩城欣慰道:“你终于想通了。”
崔桓宇:“之前是我太执着?了,其实?现?在想起来?,我拿身体做赌注,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情?感?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