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宇没?有?睡意,抱着幼稚的alpha,亲亲他的豹耳,又摸摸他的背脊,怎么都爱不够。
只有?和司棋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他才会觉得安心。
睡梦中的alpha亦是如?此,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换来对方?更用力的拥抱,好似生怕他会跑掉。
崔桓宇享受他这样的占有?欲,正如?司棋所说,只有?被占有?着,才会觉得被需要着。
后半夜,崔桓宇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贴着他的alpha身体越来越烫,体温高得灼人。
他心下一紧,以为?司棋又发烧了,强迫自己在困倦中快速清醒,对上的却?是一双情意缠绵的眼。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alpha掐着他的下颌堵住了他的唇。
像要将他拆吞入腹,凶狠又霸道,不容得他一点点反抗。
快要窒息之前,他轻轻推了推alpha的胸膛,对方?这才松开了他,崔桓宇颤声问:“司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司棋起?身,努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直到房间里检测信息素的警报器响起?,崔桓宇也跟着意识到,司棋的易感期来了。
alpha翻身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剂。
当药剂拿出来,他并没?有?立马注射,而是看着崔桓宇,哭唧唧道:“老婆,如?果我打?了抑制剂,可能就会变小,可我不想变小,我想草你。”
崔桓宇吞了吞唾沫,他没?见过alpha这样的一面,和平时大相径庭,就像是两种人格。
“可我尊重?你,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你可以离开房间,把我关在里面,但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过来抱我。”
崔桓宇来之前,游惩曾说过这么一番话。
“崔先生,我必须要提醒你,司棋虽然不会攻击你,但热恋期的alpha陷入易感期时,会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可能会没?有?节制地把你弄伤。”
“我们在房间里准备了抑制剂和镇定剂,所以一旦发现他有?异常时,你可以随时为?他注射。以及,请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要相信alpha的眼泪,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流多少泪,你就会受多少罪。”
游惩的话还?浮在耳畔。
崔桓宇动了动,司棋当即大哭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下午还?说爱我的,可我刚刚亲你,你就推我,你推我,你现在还?想跑。”
犹豫不过片刻,崔桓宇手脚并用爬向了他。
他抽掉了司棋手中的抑制剂,伸手抱住了抽泣的alpha,说:“别哭,我没?有?想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崔桓宇不知是夜晚太长?,还?是其实黎明已过。
他看不到外头?的阳光,也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刻。
他的身边只有?一位兴致勃勃的alpha,摆弄着他的手脚,让他做出大开的姿势。
崔桓宇嗓子干哑,他出了很?多汗,只觉身下一片湿。
肚子咕噜叫了两声,趴在他身上的alpha终于寻回了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