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沉沉浸在苦情戏之中,至少内心是。
纵使得不到念念的真心,但两个人却仍如有机会靠得如此之近。他纵然心中悲凉,也抵挡不住这种近乎凄艳得诱惑。
风念念:试试,我不是慕容也可以。
但无论如何,慕容沉还是败下阵来,最后终于屈从。
他那些自尊和骄傲,都抵不住人生来具有的本能。
啊,这些事情真的是太要命了。
加之这些日子自己冷清的生活,高傲的银月魔使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可能虐心的只有自己,风念念这些举动完全可以用别的理由解释。
运用类似双修的疗伤方式,慕容沉伤势居然还得到一些治疗。
待一切结束,慕容沉双臂摊开。他身躯可能是得到了一些世俗愉悦,可是他内心是痛苦的。
人总是这么矛盾,外在和内在也未必就能同步。
好半天,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摘去了蒙眼之物。
妻子取出玉梳,轻轻的梳理发丝。惆怅的丈夫内心却一言难尽——
绿了自己,她就那么开心?慕容沉内心蓦然生出了酸意,表示对风念念不理解。
他沙哑的嗓音带着一抹讥讽:“男人的冲动井不代表什么。慕容夫人,也不必如此沾沾自喜?”
银月魔使言辞如此尖酸,又是在睡过之后,简直有失男人的风度。
可跟这位魔使不一样,风念念却是个大度的人。
她不理会这些尖酸言语,甚至对魔使充满了宽容。
“那是我不是,误解了魔使的意思了。”
睡都睡了,这些显然没什么意义。
风念念:“不过如此一来,我之真诚,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相信如此一来,我跟魔使必定是推心置腹。若慕容沉侥幸未死,你我联手更能合作无间。”
说到了这儿,风念念嗓音略顿了顿。
此时此刻,若是对方摘了马甲,也是来得及的。
但某人显然不会,至少慕容沉不会。
银月魔使嗤笑了一声:“事已至此,我也只能与慕容沉为敌,已然避无可避。”
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
他面颊红晕未褪,此刻这样子坐起来,面颊已经沾染了森森邪气。
“慕容夫人实在不懂人心。你可知若让慕容沉死,是何等容易之事。你乃是他心上人,也是他人生之中最要紧的人。有此情意,你要杀你这个大魔头实在太简单了。”
“只要,你稍稍讨好他,他必定喜不自胜,他不知道会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