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出了什么事?”
“勿要多问请跟我走”
刘启注意到窦婴的脸色很差,也就没有多问,赶忙起身,跟着窦婴朝外走去,走出了县衙,刘启就忍不住询问道:“到底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面一个耳光飞来,只听的清脆的声响,刘启都被打懵了。
他看向了前方,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窦夫人。
“阿母????”
刘启赶忙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确定站在面前的人正是自己的阿母,他完全懵了,这是什么情况??阿母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窦夫人看起来相当的生气,“怎么,还要我来拜见你?你受得起
吗?!”“啊???”
刘启忽然就想通了,“阿父让您来担任使者??”
窦夫人又准备上手,窦婴急忙挡在刘启的面前,“请姑母勿要动手给大王些颜面。
“我若是不给他颜面,我早就冲进去揍他了!”
“好你个刘启啊,你阿父与我说,你变得很桀骜张狂,不将庙堂放在眼里,肆意妄为,我还不相信,今日我算是知道了,对使臣都是这般态度,你是想要谋反吗?!”
刘启欲哭无泪。
“阿母您听我解释啊,是仲父让我这么做的,不,是阿父和仲父他们合谋”
“还敢狡辩?!我今日非要打断你的腿!!”
县衙的侧殿内,刘启和窦婴跪坐在地上,皆低着头,窦夫人则是坐在他们的面前,自从吴王的夫人郁郁而终之后,就由窦夫人接替了王后的位置,因为原先的吕王后算是病逝,故而没有废除吴国太子。
窦夫人失望的摇着头,“启啊我
以为你最有出息,没想到,一点点的忧,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往后,我冲进
要在这里住下,我要看着你办事替可父盯着你!!”,!
自从郅都离开之后,他这里就剩下了窦婴和少数几个心腹大臣,其余大多都是胡人大臣,目前国内的诸多事情都交给了窦婴来处置。
窦婴是个面相忠厚的人,他有着窦家一脉相承的浓眉大眼,他也骑着骏马,就在刘启的身后。
窦婴的年纪并不大,但是早已展现出了自己多方面的能力,无论是战事,或者是内政,他都是能搞定的,这些年里,他作为郅都的副手,两人合作,在西庭国做成了不少的事情,刘启对他也很是喜爱,常常将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操办,在夏侯灶离开之后,就是由他成为了西庭国的国尉,而如今,郅都的
差事也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做的还不错,深得众人的敬佩。
刘启望着远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兄长啊我本来是给仲父上奏,想让您来担任国相的,也不知是朝中哪个人从中作梗,非调了个没什么名气的人来当相,据说此人十分年轻,还没我大呢仲父定然是奸贼所蒙蔽了!”
窦婴看起来非常的平静,他说道:“既然是庙堂所派来的,定然是才能出众的人,大王不必如此想,更不能对他无礼。”
刘启长叹了一声,“我知道了,您放心吧,等他前来,我肯定不会失礼的,只是,御史府还派遣了个使臣,说什么要查看这里的情况这简直就是荒谬,我可以对仲父派来的国相保持礼遇,但是对这个使臣,我是一定要让他知道利害的!”
刘启故意说着,又看了看周围几个老臣的脸色。
庙堂忽然空降了一个国相,还是个很年轻的国相,若是处置不好,就会引起国内大臣们的反对,到时候他们若是争执了起来,或者对这位新国相有什么不敬,那问题可就大了,因此,刘启刻意表现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来,就是为了安抚这些老臣们的心。而现在看来,他们对庙堂的命令也没有什么不情愿的。
窦婴再次劝说道:“大王不可如此毕竟是庙堂的使臣。”
“并非是仲父所派遣的,不曾持天子节,这分明就是朝中小人想要恐吓我,我有仲父撑腰,还能怕了这些人吗?朝中有一些大臣,总是觉得我没有封王的资格,当初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如今西庭国强盛起来了,他们就开始挑我的过错,说应当罢免了我!!我非要让他们看看,西庭国是否能少了我!”
窦婴还想要说些什么,刘启却朝着他眨了眨眼,“兄长不必担心,我已经将这些事情告知了仲父仲父都说了,让我给使者来个狠的,出了事他负责!
窦婴皱起了眉头,“大王啊,我觉得”
窦婴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就已经出现了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有数百个甲士在前后开道,刘启顿时不屑,“呵,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阿父亲自来了呢!”
在甲士的簇拥下,新来的国相纵马来到了刘启的面前。
刘启打量着面前的这个新国相,急忙笑着下了马,作势要为人家牵马,主父偃顿时就坐不住了,同样下马。
“臣拜见大王!”
“您不必下马,请让我为您牵马,带着您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