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明明两人都是在意的。
晏池就感觉突然间心口像是堵了下。
在低头把东西打了个结扔了后,晏池抱她去清理。在狭小的洗手间里,骆书禾只感觉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没有和人低过头,没经验。”
“以后不会了。”
骆书禾看着他拿了块毛巾沾了水在给她擦手臂和腿,眉眼温顺,格外柔和。
“我也不对。”
她诚恳认错。
“算了,不提这个了。”
晏池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随手抽了件衣服给她套上,很尊重她意见:“剩下的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骆书禾发觉不管什么时候,和他做这事后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别扭,只能把他推出去:“我自己来。”
整间房间就亮着一盏床头灯,暖橙色的光,洒在偏冷色调的家具上,并没有多温暖。但当家里多了一人,有种好似不管做什么都有人在等你的感觉后,骆书禾安心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是认真在劝:“你戒烟吧。”
晏池低头扫她眼,下意识就是拎着衣领嗅嗅:“有味道,很难闻?”
“不是。”
骆书禾这时其实是闭着眼睛的,半边脸贴在他手掌上:“我认真的,我怕你突然死了。”
晏池:“?”
“真的。”骆书禾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委婉:“我们国家每年肺癌死亡率多少你知道吗,光吸二手烟隐患就不小,你别抽了。”
晏池想了下,真是这么个理,就没反驳了:“好。”
骆书禾又觉得不舒服,他答应得太爽快了,明显有猫腻:“你这就答应了?真不抽了?”
“你到底想怎样。”晏池也觉得她别扭,忍不住躬身下去,两个人鼻尖对鼻尖摩挲了下:“这不行那不行,小姑娘,能不能给个准话。”
骆书禾被他蹭的有点痒,往一旁闪了闪。
过了会儿,又来一句:“你戒酒吧。”
晏池这次是真忍不了,一口气憋着上不上下不下,将她脸捏成一团:“别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了是吧。”
“可是我真的是怕你活不长。”骆书禾躲他的手,没躲过,含糊不清在说:“我舍不得你。”
晏池无奈叹气,年龄梗她到底要提几次才能过。
就五岁,被她说的和大了五百岁似的。
但她是真的很认真,眉眼都是担忧。
“哪那么严重。”
骆书禾嘟囔:“万一呢,每个人不总是希望自己是例外,但哪有那么多例外,该得的病一样都不会少。”
晏池到底拧不过她:“行行行,听你的,戒。”
是商量语气:“要是碰上非要喝的时候怎么办,总得有例外吧,可不可以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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