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年不是装的,只是精神病,只是人格分裂。
尽管那时他自己都不怎么信。
“难道我真有第二个人格?”燕折皱起眉头,弄不明白,“那些事真不是我做的……”
其它什么都想起来了,18岁到22岁之间的记忆却依旧缺失。他虽然是有点浪,但传闻中的那些事不是他能干出来的,至少不是他这个人格能干出来的。
特别是已经确定喜欢白涧宗的自己。
这事还是个未解之谜,叶医生也没能确诊他真的有病。
“滴滴——”
白涧宗的手机响了声,是个电话。他把黏糊的燕折推下轮椅,转身朝着病房的独立客厅移动:“我还有工作,叫张三进来收饭盒,脏死了。”
身侧陡然失去另一个人的体温,燕折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也知道白涧宗很忙,但他现在的脑子很乱,只想赖在白涧宗身上,什么都不思考。
可他也明白,重生这种事情太魔幻了,即使白涧宗愿意相信他,也没法真的感同身受。
只有他自己清楚其中难言的滋味,很混乱。
他胡思乱想地打开病房门,正准备开口叫张三,就看到远处徘徊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是苏然。
苏然面色憔悴,见自己被发现了,干脆直接大步上前,问燕折:“白总在吗?我想跟他聊聊。”
俞书杰抬手拦住苏然,不许他靠近。
都要这一步了,燕折说话也不再藏着掖着:“你不是要去警局报案吗?为什
()么还在这里?”
“因为我爸失踪了。”苏然眼下一片青黑,估计这段时间都没睡好,“其他人都还没发现,只以为他是在出差,但我现在很确定他好几天前就失踪了……他是不是在白总手上?”
燕折呼吸一滞,一转身,眸色晦暗不明的白涧宗就在身后。
他看着这个刚对自己做出“未来”承诺的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涧宗对苏然说,目光却停留在燕折身上:“在我手上怎样,不在又怎样?”
“不怎么样。”苏然急了,扒拉着俞书杰的手臂,奈何后者纹丝不动,他只能探着身子喊,“您想怎么处理他都行,我不在乎,我只想见他最后一面,问他一个问题!”
沉默的燕折问:“什么问题?”
苏然艰难道:“我要问他,我妈到底是自杀……还是被他害死的?”
“不用问,就是你心里的那个答案。”白涧宗捞过燕折的腰拉进怀里,并甩上病房门。
吃了个闭门羹的苏然呆愣在原地,一阵恍惚。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白涧宗的这个回答很微妙。
苏然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爹杀了亲妈,白涧宗怎么知道的?除非他已经带走了苏友倾,进行了逼供之类的行为。
燕折呐呐道:“所以……苏友倾真的在你手上?”
白涧宗眉头锁紧,似乎在思量怎么回答,半天都没说话。
僵持了几分钟后,门外的俞书杰突然敲门进来,见老板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掏出一个老式手机递到白涧宗面前,上面有条信息——
【转告老板,人被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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