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咕哝道:“猫。”
猫是谁?是大白。
大白是谁?是猫。
进入循环了属于是。
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黏在怀里,仰着脑袋乖乖被揉额头,叫人心都要化开。
“我黏人?分离焦虑症?”
“是我……黏人的是我,分离焦虑的也是我。”燕折揉舒服了就往怀里一栽,“你能来陪我上学吗?”
白涧宗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勉强满意这个答案。
但:“不能。”
“为什么不能?”燕折想了想,“你把学校买下来!”
白涧宗眼皮抽了抽:“发什么疯?”
燕折极力辩解:“我清醒得很,我没有发疯。”
他身上一股烟酒味,蹭得白涧宗脸色越来越黑。他拧着眉头对司机道:“去海勒公馆。”
“好的。”
“海勒……”燕折拧着眉头,思索道,“我要回新家!”
“知道了。”白涧宗不耐道,“嘴巴别对着我。”
燕折很不高兴,对着白涧宗的脸吹气。
白涧宗捧着燕折屁|股,威胁道:“别逼我打你!”
燕折:“别逼我报警!”
闹了一路,白涧宗不胜其烦。
到底为什么同意他去喝酒……为了让他正常社交。
但是交了个寂寞,还被人觊觎,还差点入套。
笨死。
海勒公馆离得近一点,不稍四十分钟就到了。幸好都是平层,这个点没多少人乘坐电梯。
白涧宗抱着“八爪鱼”走进去,面无表情地盯着监控。
“小叔,小叔……你给我弹琴吧。”
“哪来的琴?”
燕折骄傲地说:“我买的!”
“山庄不是有?”
“你那太贵了,我不敢搬……”
白涧宗嘲弄道:“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燕折唔了声:“那你给我吃一吃……”
“闭嘴。”
“老公,我想……”
“你什么都不想。”叮得一声,白涧宗走出电梯,“你臭死了。”
“……我臭?”燕折瘪了下嘴,“我臭?你说我臭?”
白涧宗懒得跟醉鬼搭话,把人放玄关的长凳上,半跪着给人脱下鞋子。
这是燕折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