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坚定的摇摇头。
他在这里既有放不下的学业,还有来之不易的工作。
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改变脚步。
历文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不在家,你不能继续吃面包,我到时候会突然袭击,打视频看你在吃什么的。”
得到叶拙的再三保证,历文才退出了房门。
他走下楼梯,和翘首以盼的季隶铭对视。
历文:“他吃了。如你所说,他的确很喜欢吃溏心蛋。”
“那就好。”季隶铭松了口气。
历文:“我出差一周,回来我希望能看到叶拙和你恢复以前,可别让我失望。”
季隶铭是个绅士,但在追爱面前,这种绅士会让他难以激进地推动关系。
想到自己即将从这个家里离开一段时间,历文就觉得这个家瞬间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这个家没我,没准得散。
-
没有历文在的早晨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昨天如此,今天也是。
历文出差不在家,叶拙反而多了十几分钟的睡眠时间——历文一向睡得死,早起需要定下一排闹钟,然后自己才骂骂咧咧地起床,怨气能从二楼蔓延到整栋别墅。
昨夜叶拙熬了做了个作业,今早一睁眼都已经比平时起晚了二十分钟。
“天……!”叶拙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干涩的眼,立刻起来洗漱。
在他冲下楼的同时,遇上了正要上楼的季隶铭。
一上一下,再想停下,已经来不及。
季隶铭的手扶在叶拙腰间,叶拙的脸埋在他的肩上。
两人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在楼梯上拥抱,就像是一对刚刚新婚的爱侣在缠绵述爱。
但实际上,叶拙的耳朵都已经红得发紫。
“你没事吧?”季隶铭低头看向叶拙的脚腕。
“没、没事。”叶拙连忙后退两步。
于是没事只是刚才没事。
叶拙屁股坐在楼梯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扭到脚还是伤到腰了?”季隶铭急切地扶他,叶拙还是倔强地自己撑着栏杆站了起来。
脚腕的骨头可能伤到了,此时正泛着针扎似的疼。
叶拙脸色发白,那句和季隶铭说的“我没事”格外没有说服力。
“要去医院看看吗?”季隶铭眉头紧锁,“伤到骨头就不好了。”
他懊恼地说:“早知就不叫你起床了,让你睡过了也比现在受伤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