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孩子好,他们也都能接受。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你喜欢,那就好好相处。”季父说:“如果你认定就是他了,改天把他带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
今晚的月亮圆满,柔和的月光照进屋内,一片皎洁。
季隶铭认真承诺:“谢谢爸,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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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拙坐在副驾驶上,侧脸看着季家。
原来不仅季隶铭在a市的房子很亮,季家也同样明亮,光是透光窗户,就能想象到屋内是何种明亮的景象。
这个教育他得到了世界上无数形容美好品质的词汇。
优秀、正义、善良……
而自己的出现,会带着这个家庭何种影响呢?
叶拙垂眸思考,余光看见挂在车钱的挂饰。
他之前好像没有留意过,现在才猛地发现,这个针线钩织出来的毛线小狗和他记忆里的那个吻合上了。
这段记忆来自七年前的冬天,清晨的漠河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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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从头到尾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漏一双眼睛在外。
东北冬天的早晨冷得超乎想象。
叶拙刚出门没多久,睫毛就已经因为哈气落在上面,而结了一层白色的霜。
但这丝毫无法影响他去赶早市的兴致。
他和季隶铭一起踩着地上一柞高的积雪,按照村民指的方向前行。
和南方湿漉漉的雪不一样,北方的雪干燥又厚实,踩起来会发出嘎吱的脆响。
叶拙低头看着自己踩上洁白的雪,和季隶铭说:“一会到集市上找个药店吧。”
季隶铭“嗯”了一声就答应了。
不用问目的,季隶铭能猜到。
路言意昨晚可能是折腾累了,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叶拙去叫他一起,他却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一会说自己膝盖疼,一会又说自己脸摔得难看。
叶拙以为他就是不想起床,就让路言意继续休息。
但路言意看见叶拙就这样调头走了,又是一阵生气。
叶拙觉得,可能路言意真的摔得很重吧。
但具体是怎样,只有季隶铭和路言意两个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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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上小三轮车——这是小镇上最发达的运输工具,想去哪都可以。
一路上虽然颠簸一些,但也是人生第一次体验。
下车时候,叶拙看到周围人都是直接从侧面翻着跳下去,自己也站起来。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