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拍了拍许薄言的肩膀,叹气:“事实证明老许的决定是对的,虽然sunny没有走流行音乐的路线,但sunny依然去了麦迪逊广场开了十万人的演唱会。”
听到这,裴寻目露钦佩地看向许薄言。
他莫名理解到阿白的心情,因为很多时候大家在奔向梦想的道路上会有遇到很多挫折和坎坷,你我也不知道岸上会是什么风景,大家都在摸石头过河,如果中途意志不坚定,便会随波逐流,只有坚持下去的人,才有机会与梦想握手。
“说到这儿,我再给你说件我哥的糗事儿。”林诗兴奋地揭许薄言的老底,他拍拍裴寻:“你绝对有兴趣,我哥以前在大学是校草,听他唱歌的人从宿舍楼拍到篮球场,全是男生……”
“没完没了是吧。”许薄言忍不住出声。
林诗起哄:“诶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裴寻来了兴趣:“到底什么啊。”
许薄言无奈笑一声,任由几人玩闹。
“我大学和哥一个宿舍的,有一天我们在酒吧驻完唱回学校,那晚寝室刚好停电,我们手机也没电了,就各自摸黑洗漱上了床,然后我哥刚掀开被子躺下,不到三秒,我就听到“咚”的一声滚下床的声音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忘不了我哥当时的僵在寝室的表情,就那种黄花闺女被登徒子非礼了那种哈哈哈”
林诗说话说一半,裴寻诧异:“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在他床上……”林诗被那个画面笑得肚子疼,倒在地上断断续续:“有个……哈哈哈哈……操。”
“有一个暗恋老许的学弟脱光了衣服,跑到老许床上去了。”阿白补充。
“啊?”裴寻睁大眼,看着许薄言:“天是黑的,你怎么知道他脱光了衣服。”
许薄言难得出声,也是被那件事气笑了:“我他妈都摸到一团肉了。”
裴寻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笑:“那个学弟……阿嚏。”
说着,他打了个喷嚏,伸手揉揉发痒的鼻尖,闷声问:“那个学弟最后怎么办了?”
林诗张口欲说,却被一道声音阻止。
“行了,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不要起床。”许薄言开始赶人。
林诗显然意犹未尽,但时间的确已晚,便和阿白离开了。
两人走后。
帐篷里安静下来,许薄言瞥眼裴寻。
少年望着他,瞳孔清亮,如两颗星星。
“还没听够?”许薄言问。
裴寻点头。
许薄言轻笑一声,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去木盆前。
眼睑低垂,看着盆里放着刚洗完鞋和衣物。
“那个学弟后来怎么办了?”裴寻跟着起来,追问他。
许薄言伸手拿起一个小物价,不答反问:“洗干净了?”
裴寻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嗯一声。
许薄言转头看他,目光缓慢落在他胸前,那儿布料湿了几块,应该是洗衣服的时候弄湿的。
“去换身衣服。”许薄言说。
“我没……阿嚏。”
溪谷昼夜温差极大,夜里凉。
裴寻一开始不觉得冷,这会儿才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许薄言皱眉,感觉裴寻脸色不怎么对,抬手用手背感受了下裴寻额头的温度。
是正常体温。
裴寻对此类碰触还不习惯,微微躲开。
许薄言放下手,交代:“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夜里冷,别着凉。”
“你还没说完那个学弟。”裴寻好奇,声音放缓:“你们有没有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