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微微一凛:不了吧,怪让人出戏的。
他一本正经道:“那我叫你小红吧!”
舞红嫣当然不知道薛羽是串戏到隔壁剧组了,只以为他觉得叫姓氏太过生疏,叫尾字又太过亲昵,便挑了中间的字来叫她。
有李修然这个禽兽做衬托,薛羽的形象立马正直高大起来。
舞红嫣脸颊莫名一红,低头小声应道:“好。”
应完,又邀请薛羽像上次一样,一起去跟其他师兄弟打架。
“啊,现在先不去了。”
薛羽心里还挂念着与病魔做斗争的岑殊,随口编了个瞎话:“我师父还等我回屋吃饭。”
舞红嫣责备地望向一旁的总务主事:“早上竟没给小羽哥哥备饭吗?”
打了半天酱油头上还突然被扣了口锅的郝晨:“???”
我真的巨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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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在走廊里跟舞红嫣谈了多久的话,岑殊就在房中嘎吱嘎吱捏了多久的棋子。
等棋篓中的玉质棋子都被他一个不剩捏得稀碎,没得东西可让他祸祸,陌生的占有欲已将岑殊眼底烧得赤红。
少年少女并排而立的场景映在其中,一种隐秘的、卑劣的念头便将他的脑袋完全占满了。
岑殊知道薛羽作为兽修,想法一向与常人不同。
小动物天真烂漫,喜恶从不作掩藏。
他虽流连自己的嘴唇,却没有任何淫|邪方面的意思。
仿佛人与人之间的贴贴,就跟兽类碰碰鼻尖缠缠尾巴没什么区别,只是玩耍打闹罢了。
就算已经是个人了,小动物行为间也总是带着一种野性的娇憨。
岑殊用一个一本正经的理由将他圈养在身边,他是他的师父,亦可以利用这样便利的身份谆谆教导、循循善诱,引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而岑殊知道,薛羽是一定会相信的。
他端坐于遥觑镜之前,静静望着里面的人告别旁人,穿过长长的甬道,回到他身边。
又看着镜中人从门边抱起雪豹,打开石门,来到他的面前。
遥觑镜在两人能毫无阻碍对视的瞬间便消散了。
岑殊像往常一样平静望向来人,而后者也毫无防备地向他走近,熟练又亲昵地凑了上来。
薛羽不知道自己脚下的地面上曾落着厚厚一层玉石碎屑。
正如同他不清楚自己正亲吻着的,是怎样一座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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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财富密码,明天补。
太困了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东西,希望明天我清醒以后就能圆回来,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