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缺立在原地,衣衫不整,却只是冷静垂眸,眼神冰冷:“不要耍花样,池舟舟。”
池舟舟刚要告饶,系统“桄榔”一声响了。
合着您老的来电铃声还不带重的?
【晏缺已经十分不耐烦,要不是因为碎牙沾上了池舟舟的气味,他几次三番已经忍不住要捏死这只大鹅。】
【池舟舟病娇的属性又犯了,于是起身展开了一番……】
大鹅?一番?
下文呢?看不起我们高贵的爱新觉罗用户是吗?
池舟舟内心重拳出击,表面上却已经借着搭在晏缺腰间那只手的力量站起身:“可是,心肝儿不是说要做吃的给我?”
晏缺皱着眉:“吃什么?”
池舟舟又贴上去:“想吃心肝儿啊。”
这,就是她主动出击的杀招。
晏缺立在原地琢磨了半晌,看起来好像很困扰的样子。池舟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想要不这么糊弄两下系统得了。
晏缺终于抬头,无视了她卷土重来的动手动脚。
“说吧,要吃妖族还是仙门,若有中意的报个名讳,我去取了心肝再给你做。”
救命,这个人为什么能一本正经地把调情变成恐怖惊悚故事啊?
池舟舟连忙扯住晏缺,生怕这位真的去挖个什么心肝脾肺肾回来,给她做成一锅乱炖。
晏缺则觉得好烦,这女人排个污秽实在是事多。
两人正拉拉扯扯的时候,池澄率先破门而入。
他火速将两人分开,黑着脸看一眼池舟舟护在身后。
晏缺完全揣摩不到池澄的心态,能有人把那块狗皮膏药从身上摘下去,他难得有了一丝愉悦轻松的情绪。索性坐下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池澄一看气得要吐血:“你就是如此喜欢我妹妹的?”
落后几步的莫别情先是看到摔倒在地上的门板,紧跟着听到池澄的发言,连忙上前做和事佬:“阿澄,感情的事,不能这么衡量的。”
池舟舟赶紧下台阶:“哥你误会了,阿缺只是想亲自打猎给我下厨做点好吃的,这一带山野精怪还是有些灵力的,我怕他一个凡人出事,所以才拦住了。”
池澄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晏缺角度新奇,愣是从从池舟舟的话中领悟出“原来她是怕我会输给那些废人?女人,真是爱操没用的心。”
师徒三人站着叽叽歪歪,坐着的魔君脑补一轮又一轮。
突然,池舟舟脑内又发出一封预告信。是她没见过的玩意。
【今夜子时,月落乌啼,荀杉墨收敛气息潜入金玉峰。他似乎早早调查好了一切,未作犹豫,进了晏缺的小院。】
【池舟舟早早埋伏在晏缺被窝里……,等着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
她要怎么跟晏缺表达,这是个正经不带颜色的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池舟舟:这是我童养夫。
晏缺:记账的小本本更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