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杜归咬着牙,虚弱的说:“妈的,我到平洲的时候,这地方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墓主人不在,源头也不在,一切就好像是人间乐土一样。”
“但是我到了以后,就开始出问题。”
“这是针对我设下的局。”
“但是,平洲的墓主人现身了。”
“它躲起来,想要阴我。”
“现在它又跑了,我把歪脖子树变成了平洲的源头,而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殖民平洲了。”
“但是平洲本来的源头呢?”
平洲现在和杜归的关系有点复杂。
安州是杜归的大本营。
如果能和平洲接壤,连到一起,那杜归就算是完全统一了。
而现在。
平洲相当于,是安州的一个辖区。
虽然有执法权,宣布了领地,但却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
如果杜归离开平洲。
平洲的墓主人再一回来,就能再次宣布平洲独立。
当然。
前提是,平洲的源头不是歪脖子树。
想到这。
杜归脑海中冒出一个荒诞不羁的念头。
“那场雨,该不会就是平洲的源头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是扎了根一样,在杜归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他。
那场雨,就是平洲的源头。
有一个存在,拿平洲的源头做文章,制造了一场大雨。
每一滴雨水,都是被稀释过后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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