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门的门长鹰野,罡气境6层的境界,武功修为是真正的半仙之体。而作为五毒教的五仙之一,红药才是真气境5层的修为,现在没了毒蝎子助势,她只剩下一个铁手,武力大打折扣。所谓的五仙教中五仙,都是夸张的手法,连半仙的境界都没有收到,他们主要是指望着中级妖兽,失去了中级妖兽,凭真本事,这位红药连真气境大成境界都没修到,离半仙界整整差了四层修为。因此他们两个相比,武功修为相差悬殊。因此鹰野的大鹰手一出手,瞬间就破了红药的铁手。咔嚓一声,红药的铁手被抓碎。这一下等于断了红药的一只胳膊,红药疼的一声惨叫几乎昏厥过去。然后就见这只大鹰爪手的手背对着红药甩了过来,就好像一个巨形的挖掘机,用它的机械手击过来一样。此时的红药疼痛难忍,再也躲不开了。被这一巨形手背击到天空中去了,红药又是一声惨叫,伴随着血沫子四溅,身子急剧缩小,像个玩具一样,最后消失在天空中不见了。李定国和王复臣等人看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红药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这么厉害的五毒药的五仙之一这就完了?这时那只可怕的巨形大鹰爪手,又出现在空在空中,对着李定国他们的千军万马抓了过来。李定国知道坏了,今天非打败仗不可,没想到沙定洲军阵中竟有如此高手,王承恩派给他们的唯一一个武林高手已经阵亡了。为了减少伤亡,李定国带着兵马往下就败。沙定洲大喜,他把大刀往空中一举,“杀!”数万叛军冲杀过来,呐喊声如潮水一般。李定国带着人马在前面跑,沙定洲的人马在后面追,空中的大鹰爪手不时的抓下来,一大鹰爪抓下来,数名兵将连人带马被抓成为肉泥。像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天空中血雨腥风,鲜血如泼。李定国带着人马跑出几里地,杀定洲的人马在后面紧咬住不放。眨眼之间李定国的兵将就败到了营门附近。但是李定国的残兵败将吆喝不住了。如果沙定洲带着兵马一直紧追,很可能就是马踏连营,一走一过,连大营都给他端了。就等于家丢了,因为他们安下的营寨就等于临时的家。此时守营门的大将是刘文秀。因为刘文秀昨日大战贼将阿楚,后来王先壁和王复臣他们三将合力杀退了阿楚,阿楚深受重伤,但是刘文秀累的也不轻。今日李定国让刘文秀带着一万兵马守营,也是休整兵马。此时的刘文秀正在营中休息,忽然有人来报,说李定国大败而回,刘文秀大吃一惊。李定国称得上常胜将军,鲜有败绩,能败在小小的一个土司沙定洲之手?刘文秀立即点了5000兵将杀出来了,准备接应一下李定国,但是刘文秀的兵马刚冲出营门不久,和李定国一样,也是大败而回,他们两个也打不过一个沙定洲。不是因为沙定洲中兵马多,而是因为他们的武林高手太吓人了,鹰爪门的门长鹰野的大鹰着手武力太过恐怖。无论多么厉害的兵将看到大鹰爪手的杀伤力,心理防线就会彻底崩溃,更别说这些普通的兵卒,简直是一触即溃。李定国和刘文秀弟兄二人带着残兵败将一下退入大营,沙丁国的叛军在后面仍然是紧追不舍。沙定洲他们并不打算收兵,他们要乘胜追击,看样子打算一鼓作气,把李定国的大营拿下来。李定国打了这么多次仗,可以说是赢多输少,但是从来没有输的如此狼狈过,让人家从战场上追到了大营中。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架,在外面打输了,赢的一方追着输的一方不放,还要追到家里打。这时明军守大营的还有五千兵将,他们凭借着防御攻势,开始对杀定洲的人马开弓放箭。无数的流矢如雨点一般,遮天蔽日,将沙定洲的人马射倒了无数,沙定洲的人马冲锋势头顿减,有的被射的跑回去了。接下来,这些土司兵占据有利的地形,和守营的明军对射起来,箭风呼啸,双方不断有人中箭倒下。但正在这时,天空中的这只大鹰手又抓下来了。大鹰爪手抓的目标当然是李定国的人马。咔嚓咔嚓两鹰爪子下来,守营门的兵将有十几个被抓的血肉模糊,肢体横飞,有几个兵将的刀枪被抓成了麻花,另有一匹战马被拦腰抓断,鲜血如泼,残尸遍地。如此恐怖之武力,营中其他的兵将见状,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四散奔逃。沙定洲的人马再一次发动冲锋,喊声连天,这次只一个冲锋便冲进了李定国的大营。沙定州的兵将冲进李定国的大营见人就杀,此时,李定国的兵马四散奔逃,遍地死伤,溃不成军,有的从营中干脆跑出来了。此时的李定国跑进营中,突然间变想到了自己的特种部队,事到如今必须放手一搏了,否则这一次就全军覆没了,在王公面前如何交代?将来见了皇上如何交代?李定国打定主意以后,来到了大营的最后方。军中的暂时不用战马和100头大象都在这里饲养着,刚刚训练好的100头战象和1500兵将也在这里集中待命。李定国飞马来到这里,一声胡哨,这是他的特种部队行动的信号。一千多名训练有素的兵将,立即开始准备。有的把战象的绳子解下来,这些战象全都是挑出来的,个个体格强壮,个头硕大,每一头战象体重超过4吨,高不低于2米5,体长都在6米左右。这些战象已经受过了专门的训练,它们听得懂人的话,而且忠于主人,作战非常勇敢,这一点比战马更通人性,而且它们奔跑速度超过战马。此时1500名训练有素的象兵,动作纯熟,行动迅速,有的把箭楼架到战象的后背上,大家七手八脚上了箭楼,15个人驾驭一头战象,全部带好了他们的武器。这时象奴也坐在了箭楼前面,此人是驾驭大象的负责人,是前进或是撤退或者转向,就像是开车的司机,驾驭这头战象全在此人。:()大明武帝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