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薄雪翘着一只上了药的小腿,警惕问,“你要让我自己穿吗?”
晏蓝山装作没听见,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存在感为零的透明人。
“晏蓝山,晏蓝山。”
没人理他。
薄雪用那只没受伤的脚蹬了他一下:“我受伤了,都怪你,你得帮我穿。”
晏蓝山忘了纠正他无理取闹的言论,握住他蹬在自己肩膀上的脚踝。
薄雪的小腿线条流畅,很细,触感带着令人惊叹的滑。
曲线一直延伸至松松垮垮的浴袍内,藏在里面的大腿圆润紧实,很白。
晏蓝山忽然收回了视线。
他顺从地拿起了衣服。
“少爷。”他喊了一声,嗓音喑哑,很欲。
薄雪丝毫没有脱衣服的觉悟,他懒懒躺在床上,漫漫道:“帮我脱。”
晏蓝山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目光落到面前的少年脸上。
他很年轻,带着同龄人没有的骄纵。
薄雪半闭着眼,身子很放松,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长发。
晏蓝山的手指碰到了浴巾。
触感柔软,沾着一点薄雪的体温。
他刻意地错着视线,飞快地把毛衣套在薄雪脑袋上,顺着衣袖往下滑。
手指撩过平坦的小腹,薄雪哼了一声,很小声,像是猫儿叫:“好冷。”
晏蓝山才不管薄雪冷不冷,他脸有点热。
耳朵也有点。
目光像是被灼烧了一样,晏蓝山飞快的帮少爷提上裤子,再次准备进入热气腾腾的浴室冲凉水。
再不凉一下,晏蓝山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可惜薄雪这祖宗还没完:“晏蓝山,晏蓝山。”
他叫,一声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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