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乍起,周围人都一脸懵逼不知如何应对。
然后有个高瘦的青年,从暗巷旁的树荫下站起来,从草丛里划拉出一根粗壮的木棍握在手里,向他们走过来。
直直向她身后的大哥砸过去。
大哥被吓得一激灵,猛地醒酒,咿呀一声往后连退三大步,回头瞅她,&ldo;你谁啊?&rdo;
酒气滔天来回晃荡两步,又看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爪子,慌忙四顾,&ldo;我媳妇呢?&rdo;
青年往前两步挡在她身前,回眸看她。
冷酷的眼神会说话‐‐在问她有没有事。
冷白音仰头看向恩人,然后一愣。
明晃晃的短促黄色寸头,可真扎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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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要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时,梦境摇荡变成阵阵水波。
冷白音被淅沥的水声唤醒,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卧室的床上。
她结婚了,和燕冽。
猛地从十七岁的梦里抽身出来,悬浮不踏实的感觉渐渐散去。
她揉了揉眼睛,抬起手臂就觉得肩膀发酸,浑身都难受。
大概是昨晚一直做梦情绪太紧绷,导致她肌肉也跟着没有放松下来。
燕冽好像有急事,洗漱完过来亲她一口,说今天不能送她去上班了。
然后就匆匆下楼。
冷白音盯着他背影直到看不到,然后才重新倒到柔软的床褥上。
捞过手机看眼时间,又想了想今天的工作日程。
还早,她再睡个回笼觉,看看能不能把梦给续上。
闭上眼睛想沉入梦里,可二十分钟过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只好认命地爬起来。
然后对着手机若有所思,又给燕凛打了一通电话。
燕凛依然秉持着他的优良传统,秒接。
热情问她,&ldo;嫂子有何吩咐啊?&rdo;
冷白音单刀直入,&ldo;你哥二十岁的时候,是什么发型,头发染颜色了吗?&rdo;
那边静默两秒,然后才传来燕凛犹豫磕巴的回答。
&ldo;啊……我哥二十岁啊,是染……还是没染呢?&rdo;
&ldo;染没染你不知道吗?&rdo;
&ldo;嫂子,我那时候还小,不大记事。&rdo;
&ldo;……燕凛,你就比你哥小四岁,比我小一岁。你哥二十的时候你都十六了。&rdo;
被无情戳破,燕凛丝毫不虚,继续睁眼睛说瞎话。
&ldo;这事我说不准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总熬夜打游戏,记忆力不大好。这样吧嫂子,我翻照片看看,然后告诉你。&rdo;
冷白音冷笑,&ldo;你之前不是说手里没有你哥二十岁时候的照片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