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瞧了眼闫观沧手里的酒杯,“你喝多了?”
闫观沧:……
见人面色冷硬,周泽墙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看了眼面前的酒,“也可能是我喝多了。”
显而易见,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出现在闫观沧身上过。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弹出了则消息,周泽墙搭了一眼,对着人开口,“一会儿顷瑶过来。”
闫观沧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和那小子还在谈?”
周泽墙重新开了瓶酒,喝了一口直皱眉,僵着脸去拿起酒瓶,看瓶身的商标,回道:“谈着呢,都两年了,顷瑶说要准备结婚了。”
闫观沧听后沉默看着手中的酒杯,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杯壁。
“知道了。”
周泽墙不解,“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闫观沧:“没什么,只是有事要问她。”
周泽墙:“你怎么不问我?”
人就在你眼前。
闫观沧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周泽墙“嘿”了一声,“你怎么不说话?”
闫观沧:“你的答案没什么参考意义。”
周泽墙不服,争论道:“怎么就没参考意义了?”
闫观沧:“你有对象?”
周泽墙:……
现在还真没有。
你但凡问早两月,不就有了。
没一会包厢门被推开,顷瑶踩着红底高跟鞋走了进来,瞧着周泽墙气急败坏的嘴脸,笑着说:“这是怎么了。”
周泽墙刚好开口,下一刻就听人道:“把你气成这副狗样。”
周泽墙:……
你走。
但到底也得把闫观沧的糗事说出来,“老闫刚才问我,他体不体贴。”
顷瑶顿时满脸问号看着闫观沧,口吻不理解,“你喝多了吧。”
闫观沧:……
顷瑶在一旁坐下,看着两人叹了口气,“想当初咱们都是四个人一起来的。”
周泽墙:“没办法,老霍傻了,现在只有五岁,不能来成年人场合。”
顷瑶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没事,他要好不了,结婚时候给我做花童。”
闫观沧:……
周泽墙:……
闫观沧:“你要结婚了?”
之前他在周泽墙口中也是第一次听。
顷瑶笑着举起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带着戒指,“也是上个月定下来的,看你忙就没跟你说。”
周泽墙:“你之前不是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