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开在淤泥中的花,就是因为太过干净与外界格格不入,才会不禁想让这花被淤泥侵染,看看花是否会像昨日那般高矜,还是会为了回到枝头不得不屈扶在人身上。
闫观沧喉结一滚,有些口干。
见人久久不回话,苏折又问了一次,“闫总后天有公务或私人安排吗?”
闫观沧耳尖悄然爬上抹红色。
这是要约他出去吗?
《三分钟让男人为我花十八万》中第五条告诉他要矜持,但看着对方的眼睛,拒绝的话一时有些难以开口。
闫观沧沉默半晌,“没有。”
“真的吗,太好了。”
男人一向平直的嘴角难得有了些弧度。
“那后天我正好去帮朋友买一些土特产。”
闫观沧嗓音刻意无所谓,“随你便。”
随后猛地一僵,“你说什么?”
苏折不明对方为何这样问,重复了遍,“帮朋友买土特产。”
闫观沧嘴角的弧度瞬间消失,“朋友?”
苏折语言无懈可击,笑容得体,“他身子不便出远门,我买些特产给他带回去。”
十分为人着想。
一听身子不便,闫观沧就知道是对方那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三天两头进医院的倒霉蛋师父。
闫观沧心中一时不是滋味,不爽地咬了咬牙。
苏折:“闫总需要我帮带一份吗?”
闫观沧声音烦躁,“不需要。”
但之前好好的师父变成了朋友,让闫观沧不得不怀疑那倒霉蛋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那朋友多大?”
苏折:“今年三十八。”
比苏折整整大十二岁,闫观沧松了口气。
下一刻,苏折:“我觉得人生阅历丰富的人十分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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