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在平房,闫观沧体型高大,稍微一动,身下的木床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哑乌声响。
平房本就没什么隔音效果,就算闫观沧现在再猴急不耐也不好做什么。
只能目光炽热的看着身上的人,咬牙开口,“睡觉。”
苏折见时间门不早,想起身,谁知却被人死死按在身上。
闫观沧:“就这么睡。”
苏折不免多瞧他一眼,闫观沧咽了下口水,此时对方面上没有戴眼镜,可能是因为近视眼的缘故,看着他时眼睛为了看得清楚像探索的猫一样眯了眯眼,穿着纯色有老旧的洗衣,头发也是洗后的松散模样,不像平时工作那般萧肃,闫观沧被人看的半边身子一酥,把人从身上搬了下去。
拿被子往人身上一裹,闫观沧从来没给人盖过被子,弄一通下来,人是都裹住了,但却唯独落了只胳膊,一时间门仿佛断臂了一样。
闫观沧瞧了十分满意,“就这么睡吧。”
说着将人往怀里一带。
苏折:……
你开心就好。
但闫观沧毕竟也是第一次住在这种环境,苏折跟对方共事这么多年,别说劈柴沾土,连坑洼泥路也没见人走过几回。
苏折看着人紧闭的双目,因为刚才的亲密,男人耳尖的红还染着没下去,外面明月高挂,月光皎洁,通过半拉窗帘的宽大缝隙照进来,屋内不算昏暗。
是恋人关系,苏折到底是问出了口,“你睡得舒服吗?”
闫观沧口吻风轻云淡,“挺好,哪不能睡。”
苏折听后用露在外面的残臂将对方的枕头弄了弄,让对方枕的能舒服些。
其实他也能看出来闫观沧睡不惯,但以对方的心性估计心中想的也就是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哪不能睡。
闫观沧搂着人,方才苏折弄枕头这种恋人之间门自然的动作十分趁他心。
苏折:“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夜色中闫观沧眼眸一亮,要是有条尾巴估计现在都能摇到天上去。
苏折开口,“谢谢你。”
闫观沧压下心中的暗喜,佯装正色,“这有什么?”
苏折瞧出来了人的心思,故意顺着话道:“表现的真的很棒,在我心里能打一百分。”
闫观沧骄傲,“我明天能做的更好。”
苏折佯装意外,“真的吗?”
闫观沧搂着人,“当然了。”
苏折看着人,笑意挂在嘴角久久未散,也许一开始他就是被对方对待感情单纯这一方面所打动。
以往苏折眼中闫观沧脾气差没爱心,幼稚颇多,但仔细想想人却也不坏,只是长的坏罢了。
闫观沧从来不会许什么空有的诚若,哪怕是自傲自满,男人心里也有着分寸。
一些人哄人的话可能也就是情到浓时嘴上说说罢了,但闫观沧眼中说了就一定给人一个结果。
苏折将被子往他身上裹了裹,“睡吧。”
虽觉木板床硬得难睡,但男人却也很快进去了睡眠。
苏折本不是很困,但冬日里身边的人体温热得跟火炉一样,眯了眯眼,靠着人睡了过去。夜深人静,明月升高不少,闫观沧睡梦中听到一阵不小的声响,只一刹那,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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