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嗓音,谢宁听得心尖一颤。
原来穿书并不是自己的一场梦,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她突然走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许扶清朝自己走过来。
联谊活动莫名多了一个身穿汉服的男生,不少人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好奇地看过来。
只见他站到谢宁面前,冷白的指尖缓缓地抬起,落到她的脸上,很轻很轻地抚摸了几下,喉结微滚,上挑的眼尾泛着浅红。
许扶清眼神流转在她五官上,自言自语地道:“是梦吗,好奇怪的一个梦。”
谢宁咽了咽,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有很多问题蜂拥而来,比如他怎么来到这里的,可周围有太多人了,显然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
方帆震惊十足地怔在旁边,想问谢宁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男生,但又无端不想打破这个古怪的局面。
犹豫再三,决定选择静观其变。
谢宁看了一眼许扶清瘦削的脸颊,最后看向他放到自己脸旁的手,由于抬起手,红色的衣袖垂落下来,露出那一截白得晃眼的手腕。
只是,更为显眼的是上面的割痕。
这道伤痕以前是没有的。
看着就疼,谢宁眼眶微酸,沉默了几秒,努力地整理好情绪,正准备开口时,许扶清晕在了自己身上。
她慌忙地抱住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唤了句:“小夫子。”
幸亏声音很小且说得很快,就连站在谢宁一旁的方帆也没听清她说什么。
见此,谢宁当机立断地开了个房间,然后跟方帆合手合脚将许扶清扶上去,一开始,她是想带他去医院的。
可转念一想,不行。
他没有身份证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去医院弊端太大,再加上谢宁发现许扶清身体很烫,像是发烧。
于是谢宁想,先开个房间吃点儿药,看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如果实在不可以的话,即使弊端再大,也得送医院去看看了。
喂了药给许扶清吃后,谢宁满头大汗地坐在床边。
方帆叉着腰站在几步之远,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地徘徊,等了好久,终于憋不住了,故作恶狠狠地质问:“谢宁,你给我如实招来,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分明说好了来参加联谊会脱单的,谁知道竟搞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