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之把小美?人放在自个的床榻上,把毯子盖好,“按照亲爱的的逻辑,我?之前去宴会酒吧玩,那岂不?是要被浸猪笼了?”
白浮雪笑了,把自个蜷缩成了一个小蚕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萧时之。
黑夜深沉,萧时之撑在白浮雪身上,她眼眸晦暗,双唇轻轻碰上她的唇。
与其说那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牙齿触碰到牙齿,嘴唇被咬破,满口都是血腥。
萧时之晦涩道:“朕很嫉妒,想要把狼王挫骨扬灰,可惜亲爱的已经于朕之前做了这事儿。”
萧时之的牙齿啃咬在白浮雪如天鹅般的脖颈上,“亲爱的,狼王碰你哪里?了?”
“朕想要把它洗干净。”
白浮雪惊讶,刚刚这人还很正?常的安慰她,怎么现在又开始发疯了?
她差点忘了,萧时之从不?是一个恪守礼节的正?人君子。
不?磕药比人家?磕的药还要疯。
萧时之轻轻抚摸白浮雪的手腕,落下了细细密密的亲吻,紧接着勾着手指把红色帐子给?拉起。
萧时之:“亲爱的,朕好想和你试试那黄金笼子。”
“可惜已经差人运回京城了。”
白浮雪想把人给?推开,身体哪能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她,“荒唐,我?还在怀孕。”
萧时之:“问?过军医了,女?子之间怀孕可以。”
萧时之含住小美?人的耳朵,引得后者全身一个颤栗,“军医说怀孕的女?子敏感易多想,需要多多安抚安慰才行。”
“朕觉得小美?人现在就很需要安抚和安慰。”
……
一晚上的折腾让白浮雪根本就没空,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一晚上睡得格外安稳。
一觉睡了六个时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回程途中。
白浮雪原本只?有手腕上一处伤痕在药酒的揉搓之下,快要好了,现在被萧时之欺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也不?知道是惨还是不?惨。
第一次听?说,把本来没事的人安慰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白浮雪双眼空空地躺在马车上,女?官在外头煮了鸡丝粥。
女?官:“娘娘,北庭公主求见。”
白浮雪眼睛转动了一下,才反应出来,北庭公主就是霜媚,毕竟现在北庭这个概念都快没了,直接被划成了一个省。
白浮雪把毯子裹好,“请人进来吧。”
霜媚撩开帘子,复杂的坐在白浮雪对面,心疼地看?着这从前明艳漂亮的娘娘,此刻消瘦了很多。
霜媚恳切询问?:“狼王有欺负娘娘吗?”
这是一句废话,狼王若不?欺负白浮雪,把白浮雪绑过去干什么?
白浮雪靠在垫子上摇摇头,“还好,本宫没有受太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