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待会儿又要坐男人腿上吧?
“我不要。”他面色一变,“我到车上睡觉了,再见……”
刚走出几步,岑洺后衣领就一紧,被揪着衣服拖到了桌前。
不知道谁搬来了一把椅子,摆在柏鸿礼身旁。
男人冷眼看着他,姿态宛如严厉的年轻老师,将纸质书放在他面前:“你得上课。”
“……”
真的得上课啊。
岑洺这时候才缓慢地意识到,柏鸿礼似乎如他所说打算让自己上学。
好在一节课平淡过去,无事发生。
岑洺拿着自己做的笔记,像交作业那样递给了柏鸿礼。
“请老师过目。”
他开始期待柏鸿礼会像梦里那般与他讲解。
“老师?”
柏鸿礼听到这个称呼,看着他的眼中忽地浮起一抹浅笑,嘴角也翘起了片刻。
岑洺也咧嘴笑:“我随便说的。”
柏鸿礼低头拿起无框眼镜戴上,果真认真看完了他今天写的内容,甚至做了几番评论。
……这么一看,又与梦里那位粗暴的男人大相径庭了。
岑洺略微舒了口气,梦果然只是梦而已。
“我们去探望柏羁远吧,听说他生病了。”
他说。
“你不能去。”
“为什么。”
“他是因为alpha的易感期被隔离的,你确定要进他的病房吗。”
柏鸿礼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冷淡,起身叫上他往外走。
易感期?
岑洺大概听说过这种情况,但不了解,他本不是abo世界的原住民。
弹幕适时地为他解决了疑问。
——精神和身体都需要伴侣安抚的特殊时期
——你去了易感期alpha床边,会出很大事的,比梦里更恶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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