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都问我啊,那天我只是看到他们站在一起说话,但是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风无镜将两手摊开,一副接下来的故事他也不知道的嘴脸。
几个八卦听到一半的人,纷纷露出鄙视的眼神。
“听个八卦你都不用心,这酒你别喝了。”
路北将自己刚才倒过去的酒水,连着杯子一起端回来仰头饮下去。
信阳还没来得及阻拦,就看到对方已经快速喝完,深怕他要阻拦一样。
看来鄙视风无镜是假,借口将倒出去的酒水找借口重新喝下去才是真的。
“好好奇哦,园师兄本来就是一个话很少的人,路北你们常师兄看起来话更少,他们在一起的话会不会特别沉闷啊?”赵甜甜发过疯后,现在小脸通黄的想着那两个人之间的相处画面。
还自动为风无镜刚才那未完的八卦,添油加醋了一把。
“我觉得那天晚上风无镜肯定是看错了,你说那个巷子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园师兄又闭着眼睛,常师兄俯身靠近过去,他们会不会是在……”最后的词汇她没说。
可是画面被她这样一描述,一张桌子跟前围着一圈坐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想歪了。
“原来他们已经进展这么快了吗?”路北对自己竟然闭关四年,错失了这样的大瓜感到不可思议。
“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相处的哦。”赵甜甜抬头看向那边紧闭的房门,同样充满了好奇心。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那间包间内的气氛却没有众人想的那样奇怪。
园春雨走在前面进了门,等身后那人进来后他解开自己衣扣的同时,头也不回的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
常三渡依言将房门关上,整个高大的身型就那样站在门后,后背贴着房门看向屋内已经将上衣脱下来的人,正当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解时。
将袖子整个脱下来的人,已经转过身来走到他面前,抬起那条他从下午到晚上就一直被人盯着看个不停的胳膊。
“你一个晚上不断的往我身上打量,不就是想要看它吗?这会子眼神躲什么?”园春雨眉眼里都带着冷意,将手臂抬高好让对方看的更清楚些。
常三渡木着脸看向对方手臂上的那道伤口。
那道伤口跟他数日前清理包扎过的一模一样,他还记得当时清理过伤口后也是他亲自伤的药。
“没有愈合。”不应该,他身上的药膏虽然只是普通的伤药,可是使用在这种伤口上也早应该愈合才对。
“那柄剑上被涂抹了防止伤口愈合的药物,无毒就是很难愈合而已,看完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如全说出口。”园春雨放下手臂,低头想要将衣服重新穿好。
刚才的动作中,那处的伤口再次裂开。
这一点点的伤势除了无法愈合之外,还会让那一块伤口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瘙痒,透骨的痒意让一向冷静的人近几日的心情越来越差。
今晚不停打量他的常三渡,让他手臂上的伤口越发难忍那股痒意。
“伤口就这样不处理也不包扎?”常三渡虽然看到了伤口,可是瞧见他只是这样将纱布解开就不管的动作,还是没忍住的多问了一句。
穿衣到一半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眼前这位黑衣剑修,下一秒园春雨重新解开腰带将手臂从袖子内脱下来,“这么惦记它,给你上药这个机会。”
常三渡垂眸看向那块被人粗鲁对待后,已经开始流血的伤口。
从袖子内拿出干净的手帕先将那些伤口四周清理干净,他没懂对方话中的含义,受伤了就上药包扎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怎么到了园春雨的口中,变成了上药却变成了机会?
什么机会?
园春雨站在紧闭的包间内,任由对方捧着他手臂,小心翼翼的将那伤口清理干净,他扫了一眼对方手心内握着的那块手帕,眉头微微扬起,“手帕,新买的?”
几日前还什么都掏不出来,只能用里衣帮他擦拭眼睛的人,现在却能够随时掏出手帕来。
正在仔细处理伤口的常三渡,听到这道疑问句时呼吸一顿,手掌心内的帕子都好像瞬间变得滚烫无比。
他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这块手帕的存在。
一时间原本就不会说话的人,现在更是词穷的在脑海内拼命的选着合适的词汇回答对方。
他这幅被戳破又找不到理由解释的模样,多少取悦了心情极差的园春雨。
身上冰霜般拒人的气息也稍微消散了一些,剑眉舒展开来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只买了手帕,没买油膏?”
“油膏是什么?”正在想着怎么回答对方问题的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