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眨了眨眼,眼中闪过狡黠:“那背诵怎么办?”
太傅却解开玉带,淡淡道:“无妨,一个时辰后才是真正歇息之时,这么久够陛下背完了。”
小皇帝:!
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向后闪了闪,却被揪住了衣领,朝床上拖去。
一盏茶的功夫,寝殿传出不咸不淡的声音:“背吧。”
小皇帝“呜咽”,艰难背诵,每句话都让他生不如死。
尤其是到了后面,他只记得零星几句。
太傅愈发沉默,空气也越来越压抑,小皇帝感受到了太傅的怒气。
今夜是除了昨夜外,太傅唯二的不守时,小皇帝被罚惨了。
天亮后。
小皇帝身上疼得厉害,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枕头上睡。
他“呜咽”,哼哼唧唧让人给他擦脸。精致的面庞上眼底乌青,眼角粘着未干的泪渍。
老男人虽然畜生手重些,但好在不会动他其它地方。甚至夜晚他们行事时,老男人也迂腐封建,让他一直保持一个动作,还不让乱动。
小皇帝恹恹感受着一旁的冷被窝,心里愈发苍凉和难受。
他沙哑对大太监道:“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朕?不然为何这样对朕?”
大太监赔笑:“陛下说哪里的话?皇后怎么不爱您?每次老奴来的时候,您身上都干干净净……”
大太监自知失言,连忙住嘴。
小皇帝咬唇趴在枕头上,疼痛让泪珠在他面颊滚落。
大太监说得对,每次行完事,老男人都会抱着他去洗。
他抹了抹眼泪,又问:“但为何每次天不亮他就走了,是不想和朕待一床被子里吗?”
“这……”大太监说不出话来。
小皇帝又质问:“朕每日见他都只有寥寥几次,他不是考朕功课,就是在欺负朕,这就是他爱朕?!”
大太监说不出话。
小皇帝钻进被子里喃喃:“反正咱们都不愿意,是父皇给指的婚。待局势稳定下来,你重新当你的世家家主,朕另娶皇后,本来你就成天让朕延绵子嗣……”
*
另一边,太傅刚从天牢出来,他手上的血渍未干。
一旁的手下递来湿帕子,太傅认真擦拭手掌。
若不仔细看,这样一个书生的手上除了握笔的茧子还有多年练剑的剑茧。
太傅语气平静:“那些余孽都除尽了?”
手下脊背一寒,跪下来道:“回家主,梁王、泰王、孝王大军皆已归顺,亲族都没留下活口,隐患尽除。”
太傅闭眼,脑袋向后靠:“如此便好,如今还剩下……”
手下回道:“还剩下南蛮那边。他们见陛下初登基,根基不稳,发兵攻打我朝边境。”
太傅从容道:“将所有朝臣全部调查一遍,派真正有用的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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