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管。”奚绝的声音吵得要命,“乞巧节你必须过来,本少爷的及冠礼如此重要,你如果真的有事不能来,我索性去晏温山办。”
晏聆一边给横玉度拔针一边头疼道:“去去,谁说不去了。”
奚绝这才得意,笑嘻嘻道:“我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盛无灼,哈哈哈!”
晏聆手一抖,差点把刚□□的真再给怼回去,迷茫看向犀角灯:“什么?”
“他肯定嫉妒羡慕死了。”奚绝还在洋洋得意,“不行,这次的及冠礼我得弄得再盛大一点才行,气死盛无灼。”
奚绝说罢就直接溜了。
晏聆茫然道:“盛无灼?”
“盛焦没和你说吗?”横玉度双腿治愈有望,心情好得很,弯着眼眸笑,“他的表字是‘无灼’呢。”
晏聆默不作声地将针都□□,耳尖却是红了。
横玉度小声戳了戳晏聆的丸子头:“怎么,你和盛焦吵架了?”
晏聆摇头:“没呢。”
“那怎么没见你们聊过天了?”横玉度疑惑道,“之前你成天盛焦盛焦的叫,每天都得说七八回,这几个月可倒好,半个字都没听到。”
晏聆一愣:“啊?我之前总是提盛焦吗?”
“是啊,要不然奚绝怎么会这么看不惯盛焦?”
晏聆眉头轻皱,陷入沉思。
横玉度也没再提,伸手抚了抚已经隐约有感觉的双腿,怀着希望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现在不行!”见横玉度要尝试着撑着手站起来,晏聆一把将他按下去,凶巴巴道,“不要功亏一篑,等到你腿能抬起来后,再开始尝试着站起来。”
别的医修也有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凶人的——比如乐正鸩,晏聆这样像是凶兽幼崽龇着牙的样子却没有半分威慑力,横玉度甚至想要抬手揪一揪他的脸。
可爱死了。
马上就是奚绝的及冠礼,晏聆又把横玉度在晏温山留了几日,开了一堆药方让他带回去吃,等到乞巧前夕才和横玉度一起前去中州。
等两人到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晏聆先把奔波一天一夜的横玉度送回了家,又溜达去奚家。
奚绝的及冠礼在上午举行,他到的时候别人都散场了,一身暖黄及冠礼袍的奚绝双手环臂,冷冷注视着晏聆,满脸写着“快哄我,否则这事儿没完”。
晏聆懒得惯着他的臭毛病,直接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把剑随手丢过去:“喏,及冠礼物。”
奚绝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我及冠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中州特意过乞巧节的呢?”
晏聆这段时日忙着医治横玉度,人都瘦了一圈,没好气道:“你管我来干什么的,赶紧收着,别作妖。”
奚绝哼了一声,才拔出剑仔细看了看,啧啧道:“还真是一把好剑啊,你从哪里寻来的?”
晏聆幽幽道:“当然是特意买来的剑石请人铸造的,你都不知道有多贵,花了我三年的压岁钱。”
“你三年压岁钱也没多少啊?”奚绝挥了挥剑,明明心花怒放但面上还是嫌弃道,“但还没我爹给我的那个好呢,那把剑做本命剑还不错。”
晏聆快走几步上来,一把就要夺过来:“那你还给我!”
奚绝哈哈大笑,左手直接握在那把灵剑上用力一滑,鲜血迸发。
晏聆吓了一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