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脸颊滚烫,耳垂红的像是樱桃色。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二。一一五
沈思意拖着他俩,兄弟二人还不敢反抗,忍着疼亦步亦趋地跟着走。
显然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还一副认真分析的模样。
“什么不够?”
谢明安不服气地反驳:“娘!我们就是来看望妹妹的,怕她昨天成亲繁琐太累,你看,她果然累着了,这都下午了,她跟太子殿下还没起来。”
“妹妹昨晚一定是跟太子殿下聊天到三更半夜,所以才起晚了。”谢明绪一本正经地说出笃定的话语。
她连忙红着脸将墨凌危推开,背过身去,羞恼地支支吾吾:“不要闹了,我们不是还要给……给父皇请安吗?”
沈宁宁绕过屏风,手里握着镶了朱紫宝石的繁纹腰带,一边琢磨一边嘀咕:“我也没给人穿过呀。”
这次,谢明绪没有再反抗,果断乖乖地跟在了自家母亲身后。
谢明绪依旧一脸平静:“我知道妹妹为什么起的这么晚。”
然而,事实是,沈宁宁已经年过十七,而墨凌危年过二十了。
“怎么都不够,怎么办?”
她跟墨凌危的红木龙凤榻雕花精美,也很宽阔,但是沈宁宁分明记得,昨天晚上,怎么躺都觉得挤。
他说着,跟沈思意快步离宫,走远了。
说来真是尴尬,沈宁宁听说,给皇帝请安,是要一早去敬茶的。
瞧见宫女将揉的一团乱的被褥收走,还有狼藉一片的罩单,以及莫名其妙被撕坏的一个枕头。
谢明绪和谢明安对视一眼,谢明绪最先收回目光。
“你,你干什么……”她声音娇娇低弱。
“你说谁是笨人!”谢明安气的直接跳脚。
谢明安站在原地摸着脑袋,仔细思索:“花烛夜……大哥,母亲,等等我,你们说清楚点,花烛夜跟我有什么关系,跟妹妹累到底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他们父子三人,连许靖西也是这样的。
伺候的宫女们捧着洗漱用的托盘鱼贯而入。
沈思意瞧着自家两个傻儿子,真是无可奈何!
墨凌危指了指自己的腰带:“想让你系。”
她坐在镜子前,任由宫女给她梳洗打扮,墨凌危在不远处的屏风后更换衣裳,时不时抬头朝沈宁宁看一眼。
“而且,新嫁娘,会有许多事要做,你们就别添乱了,跟我回家吧。”
沈思意抿着唇:“你知道,还带着你二弟来胡闹?”
谢明安比谢明绪还要木头一些。
沈宁宁乌黑的发披散在侧脸边,柔顺的落在胸前,乳白色的寝衣,更透出她面颊上的点点粉红。
沈宁宁回过神:“怎么了?”
而她却睡到了这个点!
主要还是得怪墨凌危,她每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将她抱过去,纠缠过后两人累了,自然又一起睡着。
可沈宁宁每次想下榻,又被他拖了回去。
沈宁宁怀疑墨凌危自己也有个仙境,否则他源源不断的精力是从哪儿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