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妈妈抬起头:“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如果她说了,小程怎么没告诉我?”
阮情猜测:“可能程秘书太忙忘记了,以前不是没有过。”
阮妈妈更是气得不轻:“那她干什么吃的,居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有你,昨天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你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提保姆不在家?”
阮情想说我以为你知道。
可她知道母亲要的不是分辨,而是承认错误。
可她要承认什么错误呢?
从小到大母亲都是这样,好像她身边每个人都必须对她的女儿负起责,而唯独不用她亲自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亲生母亲两天都没有问过她情况,那些阿姨秘书又怎么会把她放在心上?
可这些话阮情不敢说。
如果平时阮妈把怒火殃及在她身上,阮情只会感觉到郁闷和难受,忍忍就过去了。
可今天夏老师还在旁边,这让阮情感觉到极度难堪。
作为社恐患者,她对现在的局面不能承受。
阮妈妈却没发现女儿不对劲,盯着阮情教训:“以后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你要告诉我一声,还有这两天你都在吃什么垃圾食品?点外卖吗?”
阮情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时,夏先渊突然道:“苏女士,这件事我也有问题,忘记给您报备我们是一对一单独教学了。”
阮妈妈一愣,看向英俊的夏先渊。
她刚刚是在气头上才会责怪阮情,可这件事能跟一个家教有什么关系?夏先渊说这句话无非就是要打圆场。
阮妈妈再看阮情,见女儿身体微微发抖,她也知道自己过火了。
但她心里真的恨铁不成钢,可眼下当着外人确实不能发作。
阮妈妈收回怒气冲冲的表情,语气冷淡:“跟你没关系,都怪我那个不管事的秘书,你们继续上课,我去跟她谈谈。”
然后,她想了想又道;“你下午还要上课吧?中午就在这里吃饭,我叫餐厅送饭过来。”
夏先渊露出笑容:“那麻烦您了。”
阮妈妈说没事,又看女儿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离开书房去阳台骂秘书。
她走后,阮情的表情却没有恢复,小脸还是雪白,双手拽着衣角强忍着不掉眼泪。
因为书房里只剩下年龄相近的一男一女,阮妈妈没有关上房门。
夏先渊小声说:“阮情,没事了。”
阮情没想到他会这么关心自己,人就是奇奇怪怪的,本来难受被关心就会更加难受。
阮情没忍住啜泣一声:“对不起。”
夏先渊依旧压着音量:“你对不起我什么?”
这时,从阳台上传来阮妈妈骂人的粗放言语。
对于秘书她说话比对阮情重多了,简直是劈头盖脸的暴风雨袭击。
阮情自然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