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柳南的人根本没在学堂里,问同班的弟子,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行踪。
“柳南好像上午的时候就没来吧?”
“嗯,我没看见他。”
“这人最近几天鬼鬼祟祟的……”
疾雪告辞要走,顺便打望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桂云扶也不在。
下午的课就是简单的练剑运气,等到晚上下了课她又去了趟梅班,依旧没看见柳南的人。
算了,等明天一早看他来不来。
翌日,弟子们要上山收获自己的灵植。
灵植都很娇弱,如果不在成熟的当天收获,第二天就没法用。所以摸不清自己到底种的是高阶种子还是低阶种子的弟子们基本都来了。
疾雪为了找柳南,勉强也来了。
但还是没看见他的人。
问梅班的长老,长老表示不知道:“他是柳家的少爷,我也不好怪责。反正不好好修炼,吃亏的是他。”
“那商人呢?”她扫了一圈发现他也没来。
“哦,商人跟我告了假的。”
“他怎么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啧。这老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上山的途中,弟子们叫苦连天的,只有怀青兴奋地靠过来:“疾雪,今晚去喝酒吗?”
“喝酒?”
他点头:“你昨天走得早不知道。好像是长老们为了不让我们泄气,今晚在宗门搞了个活动,每个班都可以领一坛酒。”
“那酒是仙果酿的,味道比普通的好不少。”庄晓月接话:“就在膳堂,四个班一起。长老还要互相比试剑法给我们观摩。”
“那岂不是要弄到很晚?”疾雪这么问是因为她酒量不算好。
“也不会很晚吧,就比平时晚一点点。”她抱着她胳膊撒娇:“虽然是自愿参加,但应该有不少人去。我也想去。咱们一起呗。”
“我也想喝。”怀青眼睛亮亮的:“自从来了修真界,我就没喝过酒了。”
“你个小倌还会喝酒?”
“客人请的,不喝白不喝。”
这个状况下喝酒,疾雪脑中不由浮现出四个字:借酒消愁。
“我就喝一点点。”她勉为其难。
转眼间就到了晚上。
爬了一天山的弟子们早就按捺不住,一下课就全跑到膳堂里。
其实喝酒是其次的,这些刚入门的小修累了这么久,需要给他们一个发散疲惫再次振作的场合。
不然很可能就这么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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