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再继续唱下去,周遭也变得极安静。
被触碰过的地方,红透成番茄。
“不好意思,我没忍住。”许洲天嗓音哑。
盯着她变了颜色的那只耳。
简笙抿了下唇。
她抬头准备说什么,一根冰凉的木制鼓槌落到她手上,“要生气,用这个打我。”
“……”
简笙捏了捏那根鼓槌,道:“能不能认真排练。”
许洲天俯身,将她圈在面前,“我哪不认真了?”
“许洲天。”
“我对你,”
“一直很认真。”
“……我说的是排练。”
许洲天发现她另一只耳朵也红了,凸出的喉结滚了滚。
这里只有他俩,他很想对她胡来。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低头,想亲简笙另一只耳。
热气贴着后脖颈在吹,简笙握紧手里的鼓槌,身体变得敏感,皮肤表面起了细小的颗粒。
忽听见一道声音。
“天哥,笙姐,早啊!”
抬头是林飞。
他背着一个吉他走进来。
空气突然静默下来。
林飞顿了下,睁着两只眼瞅简笙和许洲天。
他们这姿势,那神情,那氛围……
听见许洲天声音淡,“不是说九点半?”
“啊?不是说九点吗?”林飞有点懵。
靠啊,他竟然搞错时间了。
九点半记成九点。
简笙看了看他,双耳的热意退散许多,道:“没关系。”
“都来了,一起排练吧。”
林飞挠了下头,噢了声。
他走过来落下包,划开拉链,将里面的吉他拿出来。
“如何笙姐?那首歌还能驾驭吗?”林飞问。
简笙心想,她还没有完整地唱过一遍。
不过还好林飞弄错了时间提前来了,不然这单独给她的半个多小时,她可能也没什么进度。
“我现在唱,”
“你听听。”简笙道。
“好啊好啊。”林飞道,“我跟天哥给你伴奏。”
简笙嗯了声,将手里的鼓槌递还给许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