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宗师加入,傅玉衡自然是大喜过望,在给报酬的时候也毫不吝啬。
和巩仙一样,这些宗师的报酬,都是一个月五百两。
至于徐大师,人家是吃皇家俸禄的,他这里只每月给一百两的出差津贴。
徐大师和巩仙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却不代表所有修行之人都是高风亮节的。
傅玉衡给的报酬非常令人心动,有些原本只是抱观望态度的人,看在报酬的份上,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了。
有这么多高人加入,又不是零基础研究,相信出成果也会很快的。
在成果出来之前,傅玉衡当然是抓紧时间,多卖点电视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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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送捷报的官差回京不久,朝廷大军就浩浩荡荡开入了北门外。
然后,定北侯引着一众将领并四皇子入宫面圣,军队自然是在城外十里驻扎,等候天子的旨意。
天子在甘露殿接见了他们,给的封赏都十分丰厚,其中定北侯更是被晋为定国公,世袭三代始降。
新鲜出炉的定国公大喜过望,急忙拜谢天子圣恩。
得到封赏的自然喜悦非常,被天子直接忽略的四皇子,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太子一直跟在天子身旁,父子二人的情状十分亲密。
而且,天子每封赏一位功臣,就会叫太子带他前去敬酒,释放出了放任太子接触功臣的信号。
这对四皇子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可若真让他当众搞事,他也没那个胆子。
齐妃自来识时务,作为齐妃的亲生儿子,四皇子耳濡目染多年,也学了母亲几分品格。
如今情况不明,他自然不会贸然出头。还是等庆功宴结束,他拜见过母妃再说吧。
封赏过后,天子便命在武德殿设宴,给众位功臣庆功。
四皇子心不在焉,跟着来赴宴的三皇子满心幸灾乐祸,没忍住前来撩拨他。
“四弟真是好本事,随军远征安南,又是战场上受伤,又是被人下蛊的,人都折腾瘦了三圈。
哪知回来之后,父皇竟是视而不见。也不知四弟是做了什么好事,竟让父皇绝情至此?”
“你……”四皇子大怒,却又猛然想到,正好可以借此向三哥这个傻子套话。早些了解情况,也好早些思虑应对之法。
他压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怒火,冷笑连连,阴阳怪气道:“小弟远征在外,鞭长莫及,自然摸不透父皇的心思。
三哥倒是久在京城,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曾求得父皇原谅,如今最受父皇器重的,竟还是咱们的太子大哥?”
“你……”三皇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老四,你别得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这一句,他便冷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想要套话的四皇子一呆,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非是他要到了万劫不复之地,岂会连三皇子这个憨憨都不屑嘲讽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四皇子心头一寒,深深看了一眼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太子殿下,不甘地垂下了头颅。
——他的机会是父皇给的,如今父皇不愿意给了,他敢自己伸手去拿吗?
四皇子扪心自问,最后得出了一个万分无奈地结论:这根本不是他敢不敢自己伸手的问题,而是一伸手就必然会被天子剁了的问题。
在这一场父子危局里,连太子都只有招架之功,他一个尚未崛起的四皇子,又哪来的还手之力?
难不成,真就要这样放弃?
四皇子浑浑噩噩地跟着众人混完了庆功宴,从武德殿出来,却是天色已晚,宫门要落锁了。
他是成年皇子,没有天子的特许,是不能在宫中过夜的,只能随着众人出了宫门,想着明日再递牌子求见。
“给爷请安。”他家里的管事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爷,王妃派来车来,就在前面拐角处。”
对了,还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