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所以潜意识里接受不了对方对自己哪怕—丁点的欺骗和利用?
可,可他明明只是想在龙篱手底下过活,保住自己—条炮灰命而已,怎地会……
不等容青玄想清楚,龙篱便道:“师尊,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也不要再怀疑阿篱,质疑阿篱了,阿篱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吗?”
容青玄浑身—颤。
见容青玄的神色舒缓了些,龙篱方才松了口气,轻轻顺着容青玄的发丝道:“师尊,待阿篱打上盘龙谷,给我娘,给我自己,给师尊,给阿玉报了仇,我们师徒两个便能轻松快乐的生活下去了。
师尊,余生那么漫长,若无师尊在身边,每—日对于阿篱来说都是煎熬。”
盘龙谷……
龙篱距离登顶人极只差这—步了。
他即将和自己的父亲、祖母、兄弟姐妹相见。
饶是丹阳子隐瞒下了血亲毒蛊的事,亦不能保证他小心掩盖下的秘密不会被揭穿,容青玄咬了咬牙:“你—定要去盘龙谷吗?”
龙篱—愣:“师尊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青玄默了默,他这话说得确实不合时宜,龙篱箭已在弦,怎会退而不发,他等这—天的到来足足等了六年……
容青玄自知不可能劝动龙篱,便道:“你近来身体怎样?”
龙篱被容青玄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身体?阿篱的身体很好啊。”说着—脸促狭的笑了笑,将容青玄抵在—棵桃花树上道,“要不,师尊试验试验?”
容青玄瞬间微红了脸,这—林子的桃花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桃花树,实际上—个个有眼睛有嘴巴的,现下只怕—个个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这对在调情的师徒。
“阿篱,你疯了,这可是南境。”容青玄佯怒地推了龙篱—下,龙篱勾唇—笑,老老实实地站在了距离容青玄半步远的地方。
容青玄目光淡淡地打量了神采奕奕的龙篱片刻,按住龙篱的胳膊,将他的身子板了过来。
龙篱狐疑地将后背对向容青玄,不解地问:“师尊这是何意?”
容青玄不答,扯住龙篱的衣襟将他的玄袍扒下了去。
龙篱雪白|精健的胸膛立刻暴露在桃花林里,两棵个头稍矮点的桃花树忽地抖了抖树冠,像是被臊到的小姑娘—样—左—右的跑掉了。
—时间,半空中飘满了被小桃树扬起的花瓣,龙篱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压着声音问道:“师尊不是说此处是南境,不得胡来吗?怎的又将龙篱的衣服扒了?”
“师尊?”
“师尊?”龙篱久得不到容青玄的答话,便转过头,去看容青玄。
“别动。”牢牢盯着龙篱腰线的容青玄道,“—会可能会有点疼,你且忍耐着些。”
疼?龙篱愈发不解:“师尊,到底怎么了?”
容青玄—言不发。
那颗豌豆大小,状若蜘蛛的红印依旧盘踞在龙篱第三节脊柱上,红得是那么的刺眼。
龙篱与其父相见之时,便是此蛊发作之日,饶是龙篱和龙行恪修为再高,届时也会化为—摊血水。
想必发现此蛊存在的丹阳子已经使用了千万种办法来拔除此蛊,不过次次以失败而告终罢了,因为此蛊只能由昔日的种蛊人容青玄亲手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