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球游戏”顾名思义,就是将球轻轻扔在花笼的捕手手套里,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但投手可以不费胳膊,就听到花笼捕手手套发出令自己心动不已的接球声!上次和虹川比赛的时候,花笼就答应东地在回去的大巴车上玩这个游戏。
只是,回去的时候,东地被来栖逮着训斥比赛中的失误,这个游戏就不了了之。
“好、好好好,我等、等着!”东地立马停止哭泣,杏眼瞪圆,眼睛闪闪发光且如饥似渴地盯着花笼!
“西尾前辈,你说吧。”花笼最后看向西尾。
西尾怀疑地看了三枝、东地各一眼:“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说我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大渣男,对每个有困难的投手不会袖手旁观,像是无法对哭泣的女生置之不理。”花笼提醒。
“……”西尾眼角微微抽搐。先不说你的记性一如既往可怕这点,你自己这样说你自己没关系吗?就算是重复他的话,稍微表现出一点不适也可以啊!
“西尾前辈?”
“没事,我们继续说。”西尾回过神,“先说好这是比喻,所以你总是擅自走进女生(投手)的心,但是又不和其中任何一个交往,不会对其中一位一心一意,不觉得过分吗?”是啊!不觉得过分吗!就应该对他一心一意啊!
“不觉得。”花笼果断。
“……”西尾独占花笼的美梦碎了,心也碎了一地。
“还有什么想说得吗?”
“以后如果遇到无法视而不见的有困难的投手,可以让你周围的人出手吗?只要帮到对方,你无所谓是谁出手吧?当然,那种只能由你出手的情况不算在内。”西尾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血。
“嗯。”花笼点头。
“还有,以后不要躲着我们,你好好跟我们说,我们会理解的。”被自己中意的捕手躲避,他们可以很伤心的!虽然捕捉花笼君的游戏也很有趣~西尾轻快地抬了抬墨镜的镜腿。
“哦。”
“你明白了。”
“嗯。”
“那就好~”西尾开心。
“请东地前辈、西尾前辈、三枝前辈、日野君,现在和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花笼平静打哈欠。
“……”西尾僵住。
“……”东地又哭了出来,一副“我在哭,我听不到”的样子。
“……”三枝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花笼嵌进自己的身体,假装与自己无关。
“不要!我要坐在你旁边!”只有日野直接用话语拒绝,不仅如此,他还认真地劝道,“花笼君,你的性格太孤僻了!怎么可以想着一个人孤零零坐着呢?别提日向君和柴崎君!那两个小子怎么可以和我们投手相提并论?你身为捕手,应该想方设法和我们投手待在一起才是!”
“哦。”花笼敷衍应了一声,慢悠悠打着哈欠。比起日野君的话,他更在意夜斗投过来落在日野君上的视线,看样子明显是记仇了。
“我以前待过的队伍就是这样的!可是你不仅仅没有这样做,连我们主动靠近你都要躲避!这实在太不应该了!捕手不是这样做得!”日野义正言辞训斥,然后拿出球和自己的投手手套——左右两边都带了,也不知道去看比赛,他带这些做什么。
日野严肃盯着花笼:“所以,来接我的投球吧!”与东地、西尾、三枝表示“花笼是我的捕手”的方式不同,他直接拿出球开干!当场要求投球!
“滚!”东地和西尾毫不犹豫开怼。
三位投手再次开吵,三枝抱着花笼不说话,青野部员已经习惯这个场景,就算今天三枝和花笼的造型“别致”了一点,他们也没有过多在意——顶多拍下来留作纪念呗~反正不会用来嘲笑花笼,因为花笼完全不在意。
“唉,如果外星人能够在意一点就好了。”星谷感叹。他的手机里可存了几百张外星人的照片,可惜没有一张可以称得上把柄的照片,不能嘲笑后辈的人生真的是寂寞空虚冷啊。
很快,青野的大巴到达目的地。
中川百合经理叫醒一路睡过来的乌丸监督,今天的侦查不仅青野一军全体出动,还有很多三军和三军部员申请,乌丸监督全部批准了,连教练组也出动了乌丸监督、黑泽教练(投球组负责人)和高坂教练(打击组负责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对帝西和东堂塾的警惕已经昭然若揭。
换句话说,青野的野心也昭然若揭!直指帝西和东堂塾!
先是打着哈欠的乌丸监督,然后是笑着的黑泽教练和沉默寡言的高坂教练,接着是几位随行的经理们(经理不会全部进入球场,大部分留下球场外负责后勤),最后才是一军部员,青野的人陆陆续续下车,另外一辆车上的三军和三军部员,在红日教练的带领下也一个个走下来。
“诶,今天有青野的比赛?”
“没有啊。”
“那青野的人怎么来了?那分明就是参加比赛的阵势吧!这都来多少人了?如果不是比赛,光是门票费用就要不少吧?”
“……我看看日程表,可能是我记错了,也许今天有青野的比赛?”这人迟疑。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就连参加比赛的学校队伍队员都一懵,青野来得人怎么比他们参加比赛的学校人都多?比如和帝西对战的圣姬学馆的人,再比如和东堂塾对战的菊秀学院的人,还有也来侦查的海陵、明荣等学校的人,都被青野的大手笔惊到。
“青野的人还挺有见识的,对待我们的比赛自然需要这么重视!”一位穿着红色紧身衣的棒球部服的人说道,从部服上和袖子侧面的字样,可以很快辨别出对方是东堂塾的人,“给长谷川前辈发信息,青野的人到了,花笼泉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