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洲无奈,“不会。”
“真的?”
“嗯,”傅柏洲用力揉了揉他头发,语气宠溺,“笨蛋弟弟。”
方余华打断他们兄友弟恭,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傅柏青的经纪人,方余华。”
“傅柏洲。”
听到名字,方余华终于记起傅柏洲是谁,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他又看向傅柏青,眼神复杂。
傅柏洲说:“我弟弟让你费心了。”
方余华恍恍惚惚,“……不会。”
见到季昀年,晏时秋也很诧异,围观完傅柏青跟傅柏洲上演完兄弟情深的大戏,他戳戳季昀年的腰,小声问他,“你不是在b市吗,怎么跑来了?”
季昀年摸摸他因为喝酒通红的脸,贴近他的耳朵告诉他,“傅柏洲找到一些叶裴远犯罪的证据,我临时飞过来找他。”
听完,晏时秋眼睛亮了亮,“那能顺利送他去坐牢吗?”
“还不行,差一点,”他声音沉了沉,“快了,之前要撞我嫂子的司机已经抓住,他原本要自杀,被救了回来。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肯说实话,表现得疯疯癫癫,可警方还是查到他一个远房亲戚的海外账户突然多了一笔巨额转账,能证明事情是有预谋的。”
提起那场车祸,晏时秋下意识低头看季昀年已经康复的右脚,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心情,仍然心有余悸。
他握住季昀年的手,“嗯。”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晏时秋问:“你定酒店了吗?”
“还没有,”季昀年声音轻柔,“蹭你房间好不好?”
酒劲上来,晏时秋头有点疼,他撑着脑袋,“我能拒绝吗?”
季昀年捏了捏他的手,“估计不行,我要照顾你。”
—
回到酒店,已经深夜。
晏时秋本来也没有醉得多严
重,坐车回来的路上,醉意就退了,完全清醒过来。
到客房门口,方余华不放心,把晏时秋拉到旁边,老父亲一样委婉叮嘱:“明天要早起回b市,晚上不要做什么,否则屁股疼没法坐飞机。”
晏时秋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理解方余华话里的意思,热气瞬间上涌,脸颊跟耳根滚烫无比。
咳了声,他佯装镇定,“你放心,不会的。”
话落,他速度超快拿出房卡刷开房门,拉着季昀年进去,又把脑袋探出来,对方余华说:“晚安。”
方余华:“……”
方余华很大方,订的是一房一厅的套间,舒适是舒适,可只有一张大床,晏时秋目测了下沙发的长度,绝对睡不下一个季昀年。
他反悔了,转身跟季昀年商量,“要不然,你还是再去定间房吧。”
季昀年垂眸,含笑注视他,“床够大。”
晏时秋挣扎,“只有一张,要矜持点。”
“哪里不矜持了?”季昀年一步跨到他面前,笑意在眼底晕开,嗓音低哑,慢条斯理说:“秋秋,你的思想不纯洁啊。”
晏时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不纯洁了!
“你才不纯洁!”他气呼呼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