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余晖顺着落地窗洒满室内。
此时房间内已经被收拾干净,靠近落地窗的小客厅内,茶几上摆放着殷墨刚刚让人送上来的早、中、嗯……晚餐。
傅幼笙趁着他出门时候,已经换上了柔软的及脚踝长裙。
是那种长袖的波西米亚风,她取下细细腰带,在脖颈上打了个蝴蝶结,总算是遮挡几分。
要不是带了这件裙子原本是想要度假的,她这几天还真出不了门!
浑身都是那一看就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就连她的脚踝都不放过。
这也就算了。
男人嘛。
还是洞房的大喜日子。
傅幼笙觉得自己都能忍。
但——
故意在玻璃窗前吓她。
“殷墨,你狗不狗啊!”
傅幼笙坐在沙发上,漂亮的眉眼清清冷冷的看着他,双手环臂,表情很危险。
殷墨亲自给她舀了一碗补身子的红枣乌鸡汤。
清澈见底的鸡汤完全不腻,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傅幼笙饿了一天一夜了,肚子早就咕咕叫。
现在就是强撑着收拾殷墨。
殷墨将汤递给她,从善如流的认错:“是我错了,罚我伺候殷太太用膳。”
台阶给了。
傅幼笙实在是不想下。
因为她听出了殷墨认错的态度,就是一旦都不真诚。
下次绝对还会再犯。
傅幼笙手比脑子快。
先接过他手里的汤碗:“我自己喝。”
脑子里已经在思考怎么收拾狗男人了。
之前商琮的太太给她发过如何调|教老公一二三计。
本来傅幼笙觉得殷墨还算是听话,没必要看那些,现在看来,是她天真了。
男人狗起来,不收拾是不行的。
岂不是要上天了。
傅幼笙一边喝汤,一边抬起被雾气湿润的长睫,幽幽扫了他一眼。
殷墨朝着她露出一个斯文好看的微笑。
然后亲自给她布菜。
将鱼肉里的刺剔出来,虾壳剥好,处理干净了才将装满了肉的小碗推到傅幼笙面前。
服务非常到位。
在傅幼笙眼里,一看就觉得他是心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