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冷眼看着左伦总是往桑初的店里跑,那样一个精明优雅的男人还幼稚地为桑初打过架,去桑初店里的频率从一天一次到一天数次。
作为青火商会的实际管理者,他真的这么闲吗?
女人的直觉和嫉妒心让宫下真珠固执地将桑初视为罪魁祸首,将一切归责在桑初身上。
她从第一次看到桑初的时候,就非常不喜欢,当时在宴会上,诺尔和左伦看她的眼神,让她早有了严重的危机感。
现在这种危机终于成了真!
她的未婚夫爱上了桑初,并为了她解除婚约,不但抛弃了她这个未婚妻,还准备与四象药社解除合作,转而和桑初那家小小的药剂铺合作!
她作为四象药社的继承人,左伦的前未婚妻,可以说是失人又失财!
是因为桑初吧。
这个贪心的女人!用漂亮温柔的外表包裹着自己,抢走了她的一切!
陷入嫉妒痛苦怪圈的女人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最讨厌的人,钻进了牛角尖,她从未认真客观地对桑初了解过,只一味的将罪责推在她身上。
她从未进行过反思,以四象药社昂贵的药剂价格和多年不长进不改良的药剂是不是早该被淘汰了?当市场上出现比他们优秀的药剂时,他们被放弃也是理所应当?左伦逐利的性格她不清楚?
极端的偏执使她没有想过,真正贪婪的人是左伦,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无论是药剂合作,还是接近桑初,都是这个精明的男人主动去做的,是他算计来的。
宫下真珠为自己设了一个仇恨的圈套,在圈里走不出来,越想越痛恨。
这种痛恨让她忘记了之前的警告,但聪明地吸取之前的教训,将计划做得更周密了些。
她知道上次的绑架过后,撒霍有派人保护桑初,她身边的那条灰色眸子的狼狗也非常警惕。
但这些都没关系,这些都是明面的,他们没有防备,而她可以做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出其不意地动手。
这个时间点掌控得非常巧。
在左伦将火候掌控得差不多,并准备告白时,宫下真珠动手了。
自负的人再如何高明,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宫下真珠的充足准备,使她成功将桑初绑走了。
身为四象药社的继承人,她有很多的资源可以动用,就算她本人能力不怎么样,但打手总是不缺的。
桑初睁开眼睛,面对是一张狰狞的面孔。
宫下真珠捏了捏她的脸,迷惑了下,“也只是漂亮而已,一张漂亮的脸蛋并不稀奇,左伦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怎么会被你吸引?”
“桑小姐,我一直对你之前的经历好奇,在来罪恶之城前,你是什么身份?是因为肆意勾引男人,所以被流放到这里吗?”
“坦白说,之前也有这样一个女人,仗着美貌勾引左伦,恰恰好,也是因为勾引男人,被女主人丢到罪恶之星的,你也是这样?”
她厌恶地皱起眉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女人了,肤浅的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忽然笑了起来,“放心桑小姐,我不会杀了你的,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我给你找了很多类型的男人,人类壮汉和卡瓦尔族都有,甚至还有几只低级的虫族雄性,你高兴吗?”
“听说卡瓦尔族的技巧非常棒哦,你应该会感到快乐吧。低级的雄性虫族在发情后,会连续一个月不停地□□,他们像畜生一样,只会不停向你索取,还凶猛得很……”
说完,她自己笑了老半天。再去看桑初,少女的白裙干净,被牢牢禁锢着坐在地上,她脸色平静,并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样慌张害怕。
宫下真珠眯起眼睛,走近后突然拿起一把刀。
那锋利的短刃折射着刺眼的光芒,宫下真珠笑得很开心,拿起刀子,往她脸上轻轻划过。
脸上的皮肤嫩,几乎不需要费力就出现一条红痕,鲜红色的血液像午夜最甘甜的那杯酒一样,争先恐后地从那道伤口中流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滑下几缕红痕。
宫下真珠对于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并由衷地感到快乐。
那鲜红色的血液从最讨厌的女人脸上落下,冲击着她视觉,一阵阵快感让她的偏执病更重了些。
于是一刀接着一刀,在她脸上划了三刀后,宫下真珠抬头看着对面的镜子,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