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正经点!”江鹊被他抱着,笑着掐了他一下,又暧昧地凑过去,“说得好像你不想一样。”
江鹊胆子很大,看他风淡云轻的样子就想使使坏,结果窗帘一拉,江鹊又怂了,乖乖巧巧一副老实样。
“知道错了?”
“不知道!”江鹊牙尖嘴利,扯着他的衬衫边把人拉回来,她算计着说,“今天我们放个假,中午去吃火锅,淮川半日游,下午四点去接他们。”
“好。”
沈清徽哭笑不得。
——其实倒也能理解,有时候晚上也有过那么几次,可也总惦记着孩子睡醒。
尤其是沈七七。
江鹊让他们在一岁的时候就分床睡了,大部分是沈清徽哄着睡的,但是小朋友白天睡过午觉晚上很容易醒,小的时候会哭,江鹊和沈清徽就得起来哄着,
到后来大一些,沈七七晚上来敲门,还要拉着江时暮一起。
江时暮被人硬生生叫起来,情绪不太好,有时候俩人就在门外吵起来。
沈七七大哭,“我要爸爸——”
江一一冷漠脸,“爸爸是妈妈的。”
“爸爸也是我的!”
“爸爸也是我的。”
房间里的江鹊和沈清徽面面相觑,江鹊叹口气,“怎么都这么喜欢你!”
沈清徽笑着把她揽进怀里,“还不是我们大公主以身作则么。”
——这个世界上,多了两个小生命,真真切切地爱着他。
而他更是同样的爱着他们。
江鹊和沈清徽出门的时候都已经上午十二点多了,真出了门,江鹊又不是那么想吃火锅了,火锅味道大,吃完还要回家洗澡,不然沈七七又要抓着她问,妈妈又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沈清徽开车带她转了一圈。
江鹊忽然想起来,“我前几天在办公室听胡小可她们说柏景酒店的餐厅特别棒,不然我们去这吃?”
“可以。”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当初那样辉煌的沈家地产没落,新闻上谈起也是遗憾。
而当时被认为脱离沈家无法存活的柏景酒店,已经成为了国内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品牌,沈清徽是有能力,新闻上也常常惋惜地说,要是早几年是沈清徽接手沈家地产,那样辉煌的地产大家也不会成为历史。
沈清徽也没什么野心,柏景酒店没有大肆扩张版图,而是走的精致用心的路子。
因为环境好,服务佳,柏景酒店的餐厅倒成了朋友圈打卡的好地方。
只是江鹊还一次都没来过——外面总说柏景酒店的餐食好,但她觉得还是沈清徽做的好吃。
餐厅的环境的确很好,全落地玻璃窗,在中层,也能俯瞰着淮川的城景。
每张桌上,都有一个花瓶,插着白蓝渐变色的玫瑰。
江鹊弯唇笑了,会想起沈清徽送她的第一束花,密歇根碎冰蓝玫瑰。
江鹊看着菜单,餐食取名的寓意都很好。
直到看到一道汤,没有名字,下面只有一行字,说——
你是我久逢的春日,是我今生独一无二的爱与温柔。
我们相逢在佳期,有朝朝暮暮。
如果有来生,你仍然是我唯一的选择。
江鹊当时还不太懂,总听人说这餐厅里有一道汤必点,翻来翻去也就这一道。
江鹊还笑着说,“也没个名字,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