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尔烦死这个家伙了,直接一把推搡在阿莱席德亚健美的胸膛上。周围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中,温度居然又往下掉了几度。
“你、阿莱席德亚!你太过分了!”温格尔打了一个喷嚏,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你在这样,我就不给你吃——阿嚏!”
阿莱席德亚凑上前,啄了一口温格尔的嘴角。他潇洒地说道:“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偷吃是不是更刺激一点?”
温格尔大惊失色!差点就高呼“你不要过来啊!!!”
阿莱席德亚提议道:“冬天很长,很长,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来玩各种花样。”
后面一个高大的阴影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把阿莱席德亚半个人都给挤出去。束巨身上还带着水和泡沫,他似乎不太习惯做全身清洁,洗得毛糙。几个地方有红色的抓痕,又有几个部位带着挠出来的红色。
“第一个是老子。”束巨不客气地说道:“煞笔给爷爬。”
阿莱席德亚毫不客气地抓着束巨的头发,把这个雌虫往后揪,“第一个?你真的洗干净了吗?”
“蛤?老子冲了,泡沫也打了,你还狗屁的要老子怎么样?”
“我可不想睡捡垃圾的雌虫睡过的床——今天洗不干净,你就别想上去暖床。”阿莱席德亚一点都不逊色,他们两个吵架的声音一个塞一个大。
好像谁的嗓门更胜一筹,谁就在洗澡这件事情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温格尔听不到。
他多么庆幸自己听不到。
这两个混蛋吵架声音,都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虫蛋吵醒了。“唔唔唔。”虫蛋宝宝黏糊糊地滚了两下,寻找雄父的位置,嘤嘤嘤要抱抱要亲亲。
“放屁!水冲一下,又不是真的干净!”束巨挥舞拳头,“老子现在就要爬床,你管老子!”
阿莱席德亚一脚踹在束巨的肚子上,他抓着这个雌虫的头发,勾住对方的脖颈,生拉硬拽到雄虫房间的沐浴间。
温格尔听不到声音,他不知道门摔上有多大声。
他只看到了那扇门的关节被阿莱席德亚摔坏了——
透过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叛国者毫不留情地把星盗的脑袋塞到了循环用水池子中……温格尔抱紧了自己的虫蛋,随后就看见大门外冲进来第三个人。
拿着一把硬刷的沙曼云。
最绝望的是,沙曼云手里的硬刷子还带着几根可疑的毛发。看颜色和粗细,温格尔联想到了束巨双腿(内)侧红彤彤的样子——
真的是,那一天谁死了都不奇怪呢。
沙曼云看了一眼乖巧的雄虫,点头后,直接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洗手间门,为束巨的洗澡事业添砖加瓦。
理由也相对很充分。
“你睡的床,我们也要睡!”
“狗屎!”
“我觉得你把刷子捅进他的嘴巴里,比较好!”
“日你狗屁!”
“噫!你脏不脏啊!”
“艹!搞得你们几个一天一天都有条件洗澡一样!”
知道温格尔听不到他们在沐浴间吵架,束巨说脏话就肆无忌惮,搞得最后沙曼云把一条毛巾卷成团塞到他嘴巴里。阿莱席德亚和沙曼云两个高武力值,一人一边把他从洗澡间丢出来,当着温格尔的面囫囵地把人擦一遍,暴力搓头。
温格尔不想看。
虫蛋想看。
这孩子半点对于雌父受苦的同情心都没有。自从束巨在他蛋壳上画丑不拉几的便便之后,这孩子励志和束巨雌父不共戴天。
今天应该是他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