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旧在画画,他一边画画一边回答道:“我没有。”
“哎?”束巨好奇极了,“可你特么的不是我们中最老的一个吗?”
卓旧的笔停顿了一下,“阿莱席德亚,你还是把它缝上吧。”
“艹,狗东西!你生气了吧。”束巨可清楚四个人的年龄了,别看卓旧一副稳重样子,皮相年轻,单纯按照年龄来算,那可是妥妥的父辈年龄。
放在温格尔的家族辈分中,卓旧是和雄父温莱一个时代的人。
阿莱席德亚和沙曼云是一个时代,算是温格尔的大哥三哥辈的雌虫。
只有他!只有他束巨才是真正的和温格尔是相似的同龄人!非要对比的话,束巨的年龄和温格尔死去的雌君甲竣是最相近的。
卓旧叹口气,他把自己正在画的东西对折起来,塞到口袋里,他说道:“沙曼云,回来了。”
话音刚落,沙曼云推门而入。手中的餐盘干干净净,不仅仅是幼崽的食物,雄虫的食物也吃完了。他没有回应卓旧的问好,直径走到池子里,用循环水冲刷餐具。
“杀人……沙曼云。啊哈,沙曼云。”束巨嘴瓢了一下,可他心里实在是勾起了无数的好奇心。“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雄虫?”
“什么喜欢?”沙曼云冲干净盘子,询问道。
束巨言简意赅概括自己最想知道,“就是对温格尔的喜欢啊,类似的。雄虫的也可以。”
沙曼云把盘子沥干,放在架子上没一会儿,水就冻结成冰了。
“温那种?”沙曼云一边把餐具上的冰块撬下来,一边回答道:“有。”
卓旧的笔尖吧嗒一下断掉了。阿莱席德亚差点把刀砍到自己的手掌上。束巨怪叫一声,反正雄虫听不见,管他呢!
沙曼云把冰块都集中在一起。
“真的吗?真的吗?”束巨枯燥的情感生活,迫切需要一个丰富经验的领路人给自己指点迷津,“说说看,是什么样子的雄虫?好看吗?有温格尔好看吗?一定没有温格尔好看。”
在束巨眼中,温格尔那还没有完全硬朗的脸部线条,身上还没有消失的学生气、遭受巨大灾变后骤然颓废下来的堕落味道,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比温格尔还要有魅力的雄虫呢?
沙曼云回忆了一下,说道:“没有。温最好看。”
阿莱席德亚也感兴趣起来了,他很难想象沙曼云的情感史是什么样?以及……除了温格尔,还有谁能让沙曼云坦诚以待?
卓旧思考了一下,选择收拾好断掉的笔尖,默不作声竖起耳朵偷听。
“快点说说看,那些雄虫是什么感觉?你是不是——心跳的特别快。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会不会感觉浑身热乎乎的。”束巨吞咽下口水,光是想想和雄虫那些独处的诱人时光就把持不住了。反正他就是感觉为主的肉谷欠派,也不在乎说出来,“下面也滑溜溜的、黏糊糊的。”
沙曼云认真地看着束巨,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阿莱席德亚这回是真的惊呆了。
“谁敢被你喜欢啊!”
束巨将心比心一下,“不会是个军雄吧。”
“嗯。也有。”沙曼云冷漠地说道。他此刻已经开始准备下一餐要用的备菜了。其他两个雌虫的惊讶表情在他这里,连调味品也算不上。
唯独卓旧捕捉到什么,他问道:“沙曼云?”
“嗯。”
“也有是?几个?”
“不记得了。很多个。”沙曼云终于感觉到无聊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束巨已经又气又炸,虽然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我们不一样,不要称呼老子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