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好像是在笑。
丑,又诡异。
大花脸飘了一会儿,就倏地不见了。
杭池和沛烛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就追出去了。
若论轻功,无人能敌杭池,那可真是眨眼间就不见了。
“大兴大业,快去追。”
沛烛也回过神儿,专程跑到这儿来偷窥,肯定是这戏园子的人啊。
大兴和大业追出去,沛烛几步到虞楚一身边,向她描述刚刚所见。
“看来,我们的确是被盯上了。”
不止她在盯着这解家,解家也盯上她了。
虽不知这解家到底是何来历,但,仔细一想,也不算什么坏事。
“检查一下这里各处,要小心。”
从这密室出去,虞楚一朝着戏园子的后院走。
一般来说,后院也就是堆积各种杂物之地。
这后院也的确是干净,只有廊下遗落着一些丝绢。
黑乎乎的,这里有一种别样的阴森。
云止站在虞楚一旁边,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丝绢,也不知擦过什么,上头黑不溜秋的。
“既然他们按捺不住已经冒头了,其实,完全可想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真正的聪明人,用套路是套不住的。套路的反套路也未必管用,有时还是看起来傻傻笨笨的,反而更引人注意。”
反正,虞楚一认为,若有谁想法子套路她的话,她不会上当的。
“傻笨的才引人注意?”
云止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他不是很同意。
傻笨的人,他就不喜欢。
虞楚一叹口气,她只是提出一种面对聪明人的可能性。
两人刚要走,却忽然听得后门那里响起锵锵锵的锣声。
那就是开锣的声音。
两人转眼看过去,黑暗之中忽起亮光。
一个武丑装扮齐全,锵锵的转台亮相,轻盈灵活,功底深厚。
蓦地,他原地一跳,亮嗓一喝,“歹人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