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虞千启,万事靠自己,他是个不会去求别人的人。
有那样一个兄长做榜样,她岂会理解江湖上那些为了名利什么交易都做的人的心理呢?
“不过,吊唁闻人向博,云家怎么没来人呢?”
也难怪这解家人会假扮云止,简直就是云家给他们的机会。
“不可能不来,大概明日吧。”
即便云止不来,云必旸也不会不来。
“对你以前的夫家,真是了解啊。”
虞卿卿啧啧叹道。
“这是正常人的思维。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太晚了,快去休息吧。”
她也该养一养了,这会儿疼劲儿上来了。
多久没受过这种皮外伤了。
虞卿卿晃荡着离开,沛澜几个人协助虞楚一换了衣服。
看着染血的衣服,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实际上,她真不知道云止去岭南做什么。
岭南那个地儿,她也不太熟。
就云止这个人,和那个地方也不相配啊。
她猜不出他会去做什么,有时候,他的行径,猜不透。
一夜过去,翌日,也到了闻人向博下葬的日子。
众多的江湖人士相送,全部的身着素衣,给足了闻人家面子。
而且,虞楚一说的也没错,云必旸赶在送葬的队伍出发前到了。
敬了香之后,云必旸又与朱项等人说了话,之后,便看到了虞楚一。
虞楚一轻轻点头,以示意。
倒是云必旸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
闻人家送葬的队伍出发,众多武林人士走在后。
果然的,云必旸故意停留了一会儿,等待虞楚一走近。
“云大侠。”
“虞姑娘,你可知子元去哪儿了?”
云必旸看起来有那么点儿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