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了便死了。
轻轻点了点头,虞楚一其实有很多的不明白。
这个假邺殊来自哪里?
有如此精致高超的易容技术,又如此胆大的在江湖上行走,此行径,有极大的可能是解家人。
如果这个假邺殊是解家的,那么,追杀他的是谁?
还是说,认错了人,以为这个是真邺殊?
邺殊有仇家吗?
白柳山庄曾跟踪调查过邺殊一段时间,他不和谁来往,没有亲近的人,也没有仇家。
“走吧。”
云止单臂揽住虞楚一肩膀,随后带着她跃了上去。
往山下走,虞楚一忽然转眼看云止,“你说,这往后我还会不会见到邺殊了?”
“为什么这么问?死的那个是假的,你当然还能见到他。”
当然了,他也不是很想让虞楚一见他。
能不见,是最好的。
“不,我若是能见到他,那么就证明这个假的,的确是在假扮他。但,往后我若见不到他了,那就说明,这个假的就是他。他要死在我们能看到的地方,这样,他就真的死了。”
虞楚一的话,若是不仔细琢磨,还真听不懂。
云止略一思虑,“你怀疑,这个假邺殊,是真邺殊派出来的。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个被杀,这样他就彻底从江湖上消失了。”
她是这个意思吧。
“或许是我多疑吧。”
本来,她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
“不,你的怀疑也未必没道理。这世上的人,大多极其阴险。有些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但实际上,可能满腹阴谋。”非常好,继续这样多疑下去,对她身边出现的所有人。
“你在说你自己?”
虞楚一上下的审视了他一圈儿,长得漂亮又阴险,那不就是他吗。
“我不一样。”
他的阴险,针对的都是对他意图不轨的人。
别人不惹他,不惦记他,他也根本懒得搭理。
“脸皮真厚。”
虞楚一很无言,他可没什么立场把自己摘出去。
和别人相比,他更没底线。
云止不置可否,说他脸皮厚,那就厚呗。
被骂和被怀疑相比,前者更好吧。
下了山,马车已经等在路上了。
“姑娘,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快速走了。大兴已经跟过去了。”
沛澜禀报道。
轻轻颔首,这帮人来自哪儿,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