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则是准备将调配好的药到时染在衣服上。
这衣服,就像是驱邪的法印,到时给病人穿在身上。
反正,各出奇招。
这几天被折腾的,云止眼瞅着萎靡。
靠在水榭里,嫌弃的用脚踢不二,惹得追来的黑俅瞪眼睛。
“看什么看?丑八怪。”
心情不好,云止嘴上更毒,张口就说黑俅是丑八怪。
黑俅气的要死,“你别踢它。”
过来,把不二抱在怀里,黑俅转身想走,但又觉着气不过。
“你肯定会死的。”
说完他就跑了,以免云止骂他。
云止哼了一声,继续瘫在那儿。
两条长腿伸直,乍一看这水榭被他占了一半儿。
终于,把该来的人等来了。
虞楚一一身素色的长裙,清媚而明艳。
“许先生那件衣服要做好了,中衣中裤,贴身穿。我看过了,没什么味儿,就是颜色你可能不会喜欢,是红色的。”
别说,搞了那么多药浸泡衣服,最后没什么味儿。
云止看着她,星眸深邃,又很明亮。
“你确定会有用吗?”
“红色驱邪,能不能治好你的脑子,不确定。”
云止笑了笑,随后朝她伸出了手。
虞楚一看了一眼他的手,并没有理会。
云止收回手,叹了一口气,随后站起身。
走上前,他张开双臂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紧紧地搂住。
“我脑子的病肯定能治好,你再接再厉,我都听你的。”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虞楚一微微仰着脸,听他说这话,依稀的好像都听到了他的心跳。
忽然间,她觉着有些不对。
“云止……”
她刚说了这一句,云止便抬手在她颈侧点了一下。
她并没有晕,但是身体一侧酸软,也发不出声了。
云止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横榻上。
摸了摸她的脸,“我去办些事,你就在这儿想法子治我的脑子,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