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奶狗,从最初在街边无人收留快要饿死,摇身一变,没用上半天的时间,就有肉吃有汤喝,一下子便富贵了。
五大三粗的护卫抱着吃饱喝足的家伙,走到酒楼门口,把它放在地上。
原本的意图呢,就是打算让它能够记得来时的路。
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正好的呢,他们也在后头跟着,看看它是从哪儿来的。
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挺好。
但,这小家伙刚出生没多久,根本就没经过专业的训练。
眼下啊,它纯粹就是,谁给吃的,谁就是娘。
把它放到了地上,它小身子晃悠着,然后转身扒着门槛,它又回了酒楼。
护卫低着头,眼看着这小家伙从他两脚之间钻过去,也是无奈。
得,想靠它,是不成了。
斜对面的小客栈,除却亮着灯火外,再无声息。
也不见有人来往出入。
二楼的某个窗子开了一点儿,沛烛这会儿盯梢,也憋笑憋了有一阵儿了。
“怎么想的呢?一个一个的,头脑简单。那么小的小狗,怎么能找到回家的路。”
虞楚一慢慢的擦拭潮湿的长发,听沛烛吐槽,她也不由笑。
“他们把小狗想的太神了。”
“不过,云止公子想必知道姑娘已经到这儿了吧,倒是沉得住气没有出来找。”
沛烛更好奇的是这一点。
毕竟之前,云止跟虞楚一跟的那个紧,说是尾巴都不为过。
这会儿,怎么就沉着起来了呢。
“大概,他们的动向,也被人察觉到了吧。”
放下手巾,虞楚一抓了一把长发。
很长,又极为浓密,沾了水沉甸甸的。
“诶,那这当下的情形,岂不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管他们谁是螳螂谁是蝉,黄雀总归是我们。”
做黄雀,感觉不错。
虞楚一不由笑,“说的也对。”
沛烛乐滋滋,继续站在那儿盯梢。
倒是一会儿后,小小的哼了一声,“杭池回来了。”
即便天色暗了,可是,借着那酒楼前的灯火,杭池那猥琐的气质是如何也盖不住的。
沛烛一眼就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