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真发生那种情况,他可能……下意识仍旧占据主导吧。
会选择尽全力让她活着。
他愿意为她死。
“既然记忆恢复了,那么接下来解毒的事儿也不用我再劝你了。不管韩虚和你们云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但这回我想他不会动手脚的。你就安心,毕竟命才重要。”
不再是个啥也不知的傻子了,虞楚一也安心了。
松开她,又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蛋儿。
云止就那么低头盯着她看,视线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
蓦地,他猛地欺近她,让她全无退路。
虞楚一也没退,闭上眼睛,任由他纠缠。
恢复记忆,莫过于死里逃生。
云止的激动可想而知,想把她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好了,我要处理事情了。”
推开他的脸,虞楚一瞥见远处沛澜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里还托着数个纸条。
他呼吸粗重,被推开,不太死心的又欺近。
虞楚一捧住他的脸,用力的揉搓了一下,随后便从他怀里转出去了。
“是各门派给我的回信吗?”
虞楚一就等这个呢。
“姑娘猜的准,正是。”
沛澜将纸条都交给了她。
分别看了看,虞楚一便笑了。
“得了解家的好处,向来要做好随时倾家荡产的准备。不把他们铲了,这些得过恩惠的,不会有人得好。许是自己这辈子直到闭眼不会看到那一天,但自己的后世子孙就未必了。解家早晚会找上门的。”
广城付家,窦氏镖局,这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了,得解家好处的不是窦权,而是他祖父。
得了好处,就一直得偿还。
还着还着,忽然间的心里就不平衡了。
觉着是我们豁出性命赚来的,凭什么要给别人分那么许多?
而正是因为这种心理,才惹来了灭门之祸。
“看什么呢?你和邺殊……是不是做了什么约定?”
云止从后走过来,虞楚一也把手里的纸条都收了。
“你不是说都不想听到邺殊这个名字吗?既如此,那就一直都不要听,老老实实的等着解毒吧。”
才不告诉他呢,等着解毒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