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交给她最稳妥了。
虞卿卿着急见着钱,自然是不会停留在这儿,当即就折返回去了。
而留下的木工以及秋罗门的门徒,则开始动工,修建木屋。
韩虚不管那些,他在配药,给云止解毒。
他配的药不是吃的,反而是液体。
最初出来的一些他先拿到了太阳底下,遇着了阳光,那些浓绿色的药液以十分快的速度就蒸发掉了,极是神奇。
药液就是普通的药材味儿,唯独颜色瘆人,怎么瞅着都像呕吐物。
云止虽是不乐意,不过,倒也没见太多的反对。
那药液恶心,他也只是面露嫌弃,连毛病都没挑。
“真不怕到时会让你把些东西都喝了?”
等着茶凉,虞楚一一边问道。
“喝就喝吧,大不了喝完就吐。”
云止忍着憋气感,而且,他想咳嗽。
但是,正因为身体原因,他不能咳嗽。
“那不是白喝了。”
虞楚一笑,他现在这股子认命劲儿,可真是可怜。
“你陪着我,我就不吐。”
他现在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陪着,我还想看你怎么喝怎么吐呢。”
抬手,揽住她肩膀,把她拽到自己怀中拥着。
“这解毒是不是得持续很久?让我喝了药,在那石棺里闷上个三年五载的。若不然,你耗费那时间在这儿建个木屋做什么?”
虞楚一的做法,云止也不理解。
靠在他身上,以一种十分舒适的姿势,“差不多吧,反正,那石棺就是让你躺着的。”
“你到时跟我一块儿进去躺着。我在石棺里受苦,你怎么能在新建的小木屋里享乐?不公平。”
“恕无法奉陪,你自己熬着吧。”
待得死后,有的是时间在棺材里躺着,还用现在去感受?
低头,云止在她脑门儿上咬了一口。
虞楚一皱眉,抬手把他脸推开,好烦。
她老大不耐烦的,云止倒是笑了,“觉着吃亏了,你就咬我一口,你挑个地儿,我绝不生气。”
转眼看他,虞楚一上下的瞄了他一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