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开心就好。
年朝夕催他赶紧升火,他们要吃独食。
而相比于抓兔子做宠物,雁危行果然还是烤兔子更在行。
不多时,火堆架好,可爱的小兔子架上了火堆。
干柴噼里啪啦的燃烧,两个人围着火堆而坐。
雁危行看着火堆,莫名其妙想到“干柴烈火”这四个字。
然后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脸上一阵赤然。
但到底是有了影响,沉默片刻之后,年朝夕就听见他突然说:“兮兮,我能再来一次吗?”
年朝夕反应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闷声不吭的戳着火堆上的兔子。
热烈火光的照耀下,她半边脸颊都染上了暖色。
雁危行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也没有说话,却突然伸出手,轻轻扳过了她的脸。
于是,年朝夕只能直视着他。
年朝夕眼神乱飘,就是不看他。
雁危行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她小巧的鼻子上,那鼻子精致可爱。
再往下,又落在含了蜜糖一般的嘴巴上,一瞬间心猿意马。
牵制住她下巴的手忍不住微微摩擦了一下。
下一刻,雁危行突然俯身了上去。
当他咬住那含了蜜糖似的嘴巴上,篝火劈啪一声。
蜷缩在年朝夕脚边的熊猫幼崽被吓了一跳,嘤嘤叫着抱住了年朝夕的脚。
但此刻,宠它宠的没边的主人却没空理它了。
最终,两个人也没吃成烤兔子。
因为早已经烤糊了。
另一边,舅舅胡乱炖了一锅看不出什么原材料的汤,看的魇儿和净妄都退避三舍。
这两个人吃不出好赖,舅舅也不生气,准备叫每次都捧场的自家外甥女吃饭。
找半天,没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回事?不就洗个熊吗?那小东西这么难洗?”